亲。
卫国公到此时才知道他到手的乘龙快婿飞去了永泰长公主府,且那些同僚看他的眼神纷纷都想在说:“没想到礼部司郎中府上的姑娘竟然如此不知礼法。”
气得他连马车也不坐了,打马飞奔回家,就冲进了飞鸟阁中,要把这个不肖女拉到祠堂跪在祖宗面前上家法。
小柳儿可不能让自己主子挨任何人的打,就是亲爹也不行,倔强地拦在谢知禅面前,跟卫国公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让开。
偏小柳儿功夫不若,谢楚山想绕过小柳儿去抓谢知禅,连谢知禅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气得他面红耳赤,只不停地指着谢知禅骂不肖女!
动静很快就惊动了谢夫人跟柳姨娘,谢知宁不知多想看谢知禅挨家法,也跟着柳姨娘来了飞鸟阁中。
只谢老夫人这几日睡不安稳,今日好不容易睡个下午觉,因此没有下人敢去惊动。
一时间,平日没几个人的小院中人满为患。
柳姨娘跟谢知宁本是来看谢知禅的笑话,没想到看到的是卫国公差点被气晕,谢知禅却好好地坐在房中喝茶,毫发无伤。
谢知宁作为那天的知情者,不由得添油加醋了一番,对卫国公说道:“爹爹不知那日姐姐是如何嚣张地对待陆老夫人,便是连母亲和陆公子的劝,她都一概不听,一定要顶撞得陆老夫人提出’退婚‘来。后来陆老夫人软了性子,说姐姐的庚帖落在了大兴善寺,想借此退一步,姐姐也是半点不让,非要把庚帖拿回来,将婚事退定了呢。”
卫国公一听这门婚事原来是可以保下来的,是谢知禅非要作死给退了,更是气得扶额,骂谢知禅道:“你这个不肖女!你果然是来克家中长辈的!我就该把你扔在庄子上,让你自生自灭!”
谢知禅这时才看了卫国公一眼,心里却是替原主不值,心道:“你女儿的确是在庄子上自生自灭了,我是替她回来讨公道的,自然不能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卫国公不知怎的,却是被谢知禅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
柳姨娘在旁边说道:“夫人当初求老爷接她回来,不过是看在跟陆府的这门亲事上,既然现在亲事作罢了,大小姐的八字又跟家里长辈刑克,老夫人这几日都说睡不好觉,不如还是早些把大小姐送回庄子上去。”
谢母一听这话,立时哀戚道:“老爷,我膝下就这一个女儿,如今才接回来几日,让我过了几日膝下有女承欢的日子,怎好又让我母女分离?阿缘不过是年岁还小,受不得气,且好好教养便是。若说她八字刑克,我是她亲生母亲,要克也该最先克我才是,我如今不是好好地,可见这说法做不得准。”
谢知禅不忍看谢母伤心,这才开口对卫国公说道:“父亲,你可知那日陆府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不妨让母亲与你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