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当你金口玉言,之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是以这蝴蝶鸳鸯,我愿给了你。”段莹停下脚步,定定的望着傅川行漆黑的眸子,映着自己的模样,笑的欢喜。
虫鸣声就啾啾,街边的小贩吆喝着自己的生意,可在段莹的耳边,有着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如鼓,如雷。
“给你。你以后可是要日日带着,因的我日日都是会查了的。”段莹笑着,从自己腰间挂着的钱袋里,抽出了一锦帕,绣着鸳鸯戏水,鸳鸯永远都在那条河上,感受着流水潺潺,岁月如梭,而它们永远定格在那里,定格在这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刻,不会成长,不会老去。
说罢,段莹就是低了头,耳边却是染了胭脂色,红的厉害。
青涩的少女,总是会为爱而染上胭脂色。
傅川行有些呆愣,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从段莹手中取过锦帕,细细的抚摸着,昏黄的灯光下,这鸳鸯晕着光华,是最美的颜彩。
女子大多都是羞于表达的。
她们所表达爱意的方式,虽是细碎,却总是可以入了心底。
这等的小物件,却是傅川行最为欢喜的情谊。
他看着段莹低着头,满目温柔,心下念着,大抵就是徐志摩先生的一句诗词:最是这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的段莹啊,就是这其中最为美艳的一朵莲。
他的,段莹。
傅川行拥着段莹,就像是拥着自己的所有。
父亲说,心有天下才是好男儿。
是如此,但好男儿,并非心中只有天下,有着的,还有一生的欢喜。
一生托付疆场,大抵是英雄,可他傅川行,却自诩并非这十分的英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或者那些英雄退掉了光环之后,亦不过是一个灶前笑问粥可温的平常人而已了。
轻薄衣衫处传来温热,傅川行笑着,瞧着段莹那满脸的泪。
他伸手,指尖拂过所有泪水。
“段莹,这一生,都不要哭,永远不要哭,总是有我,有我,护着你。”傅川行一字一顿的说着,温软的语调却是说的格外铿锵,像是一生的低语,一生的承诺所有。
“嗯。”段莹笑着,泪水却沿着脸颊而落,一些落到了嘴里,原来,名为幸福的泪,亦是咸的啊。
许多年后,在这同样的街头,车水马龙,那路灯早已斑驳,段莹穿着那时的衣衫,可却再也无人拥她入怀,说着一句,有我,护着你。
车如流水马如龙,只是佳人,何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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