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已然做好了。”段莹几分俏皮的笑着,少女的娇俏就是这般的映入眼帘,卷入心扉。
“做好了,便是好。”傅川行板着脸,就似是当初那个国文先生的样子,然后头也不低着,只是定定的瞧着面前的路,然后清冷的说着。
“你这倒是学的极为的像。”段莹掩嘴笑着,眸中波光微闪。
“还是玉兮说着的,若是你做了那玉堂春的戏子,靠着这面皮和演技定是这头牌了。”段莹说着,竟是无心中将之前与林玉兮一同调侃着傅川行的话,一同的交代了一个干净。
“哦?”傅川行低眸,瞧着只到他肩膀的段莹,小小的一只,发顶是墨染的乌黑。
这可以上扬的语调,正是调侃的模样。
好若他就是这风尘戏子场中的戏子,一颦一笑,都是人心。
“既然奴家演的这般好,那金主可是要赏着几分银钱?”傅川行弯着腰,几分妖魅的近了段莹,与段莹平视,眸中映着的,是段莹如上了胭脂色的眉眼,娇俏的很。
“自,自然。”段莹感受着身旁极为熟稔的气息,不由的话语之间亦是落了一拍来。
“呐,给你。”段莹算是极为乖巧的从这腰间束着的绣着蝶恋花的钱袋子去了下来,然后就是巧笑着全是给了傅川行,到底是心底落下了一拍着,若是有着一个壳子,她便就是会滚了进去,摸着自己微烫的脸颊,笑瞧着这湛蓝的一分天。
“你倒是有着不少的银钱。”傅川行瞧着染了胭脂色的段莹,颠了颠这手中的银钱,倒是有着几分的重量,又是瞧着段莹这般恨不得将自己落到了这地中藏着的鸵鸟样子,眼底更是多了一抹的笑意。
段莹啊,就是这般,脸皮子浅的很。
却倒是,极为的叫他欢喜。
大抵欢喜之人做着的任何事情,均是会叫人所欢喜了的吧。
他欢喜段莹,段莹亦是欢喜他,大抵这世上没有比着这些叫人最为欢喜了的吧。
“兄长每周都是会多给着我些。”段莹笑说着,就是要把这银钱抢着回来。
傅川行又是怎的会叫她这般轻易的就将自己所谓卖笑得来的银钱这般的抢着回去,自是躲着。
纠缠着,打闹着,仿若这般就是逍遥的一生。
“段莹,你这些时日可是回过家?”傅川行笑瞧着段莹做戏般的举措,本是想要笑着,却是忽的念起了些什么,眼底一片黝黑,暗沉的厉害。只是这一切,他掩饰的很好,他是极为会做戏的不是么,只不过在段莹面前,他甚少做着罢了。
他想要段莹瞧见他最好的一面,却不是他的全部。
少年的爱恋,是这般的纯真,不染纤尘,却亦是经不得这许多的打击。
傅川行怕,怕段莹知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是如何在这战场上染着血,在灰黑的硝烟里取人性命,是如何在着这暗中的谋求算计,他不想叫着段莹知晓。
阴诡地狱,搅弄风云,他一人便够了。
这便算是了他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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