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远门也没时间。
看来必须努把力,等考上举人就彻底自由了!
最终,梁文赋打定了主意,终于沉沉睡去。
没了他的捣乱,小花长出一口气,把小脑袋往枕沿一放,终于能安心入睡了。
第二日上午,梁文赋老实地在县学中熬了两个时辰,中午再次被于九思拉走,今天直接把他带回了家,这也是两人关系好的缘故。
梁文赋陪于老夫人说了会儿话,然后和于九思单独到偏厅喝酒。
两人正在闲聊,忽然家丁于贵带了个少女走到了门口。
梁文赋抬头打量,只见这少女约有二八年华,纤弱的身子穿着一身白衣,乌黑的如云秀插着一朵白绢花,艳若桃李的瓜子脸上此刻却挂着泪痕。
少女这一身白衣,配上那楚楚动人的小脸,真个是一枝梨花犹带雨!梁文赋一看到她,心里立刻想起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就连旁边久经欢场的于九思,也看得呆了。
于贵轻咳一声,禀报道:“少爷,这位小姐自称姓王,从太原来的。她说是认识您,现在有事要见您,小的斗胆做主,直接把她带了进来!”
听到于贵的话,于九思回过神来,连忙起身相迎:“这是……若兰妹子是吧?羽臣兄怎么没和你一起?这大老远的,你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那王小姐闻言却不回答,喊出一声“于相公!”就扑在于九思怀中,直哭得泣不成声。
“看这悲伤的模样,难道是被于九思始乱终弃的相好,如今找来了?”梁文赋觉得这事自己不好坐在一旁看着,就起身想要悄悄出去。
见到梁文赋要走,于九思放开王小姐,上前拉住梁文赋道:“贤弟不要多想,这若兰妹子是我好友太原王羽臣的妹妹,看这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处。大家都不是外人,再者说不得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且留下!”
既然如此,梁文赋歉意地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于九思回头把王若兰安置在座位上,然后温声道:“若兰妹子不要悲伤,有什么话尽管说,愚兄为你做主!”
王若兰擦擦眼角,悲伤道:“我……我哥哥和嫂嫂,都死了!”说完这句又嚎啕起来。
“啊?!”于九思闻言大吃一惊,直接跳了起来,急忙问道:“两月前我还曾到太原拜访过羽臣兄,当时贵府尚还阖家康健啊!怎的这就忽然作古了?你快说说是何缘故!”
梁文赋也吃了一惊,再次把王若兰打量一遍,心说:感情你穿的真是孝服啊?孝服我见过不少,但都是粗布做的,倒是头一次见到穿白绸子孝服的!
接下来王若兰断断续续地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上个月时王家门外来了个少妇,自称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因不堪忍受正妻每日里毒打而逃了出来。如今又累又饿,也无处可去,想要上门做个仆妇,不要钱酬只求能有个吃住即可。xh:.218.2o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