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柄钢刀早已没胸而入。
陶升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大目:“李渠帅……”
李大目狰狞一笑:“于毒死了,你怎能不死。”
说完又是一刀,直接把陶升的头颅劈飞。
守关的黑山军见头领动了手,急忙一拥而上,将宋果等人围得水泄不通。
李大目拨开人群,目光一一掠过宋果一众,朗声道:“于渠帅战死,陶升临阵脱逃,死有余辜,而今诸位已无路可去,何不投到本帅旗下?”
原来是为了吞并他们,宋果暗自吁了一口气,不过并没有立即回答。
李大目见这群人没有说话,大眼里目露凶光:“识时务者为俊杰,再不说话,别怪我手下无情。”
“李渠帅切勿动手,我等愿归顺渠帅帐下。”宋果说完,便朝李大目深拜下去。
“我等愿归顺渠帅。”武安国以及所有的并州军都拜了下去。
李大目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他大踏步走到宋果面前,宽慰道:“你们放心,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们,现在我就擢升你为小帅,统领旧部。”
宋果感激涕零,红着眼睛说道:“多谢渠帅厚爱,于渠帅临死前托小的给您带个话。”
“什么话?”李大目眉毛一挑。
宋果又朝李大目拜了下去,顺势抽出腰间的短刃,当他抬起头时,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于渠帅说,他在下面恭候大驾。”
话音未落,宋果早已像追命无常般扑向李大目,李大目猝不及防下被宋果扑倒在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猝然感觉胸口一凉,随即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宋果抽出匕首,直接往李大目的脖子上一抹,然后猛一用力,直接将李大目的脑袋割在手中。
见宋果动了手,并州军纷纷抽出钢刀,据利刃四面砍杀,武安国夺得一柄大刀,如同一只发怒的熊罴,在乱军中横劈竖砍,带着并州军冲向城楼。
看到近在咫尺的吊锁,武安国刷刷两刀逼退围住自己的几名黑山军,深吸一口气,飞扑向凉棚,闪电般劈翻两个正在拽桥的黑山军。
一个躺在地上的黑山军突然死命抱住武安国的大腿,张口就咬,武安国怒吼一声,单手将他提在半空,然后猛地砸向地面。
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就这样被武安国抡得胸骨尽碎,脑浆迸裂,死相凄惨。
当此时,四名黑山军一拥而上,战刀走马灯似的围住他乱砍,武安国雄壮的身躯竟灵活得像一只老猿,在四面交错的战刀中脱身而出。
而后反手两刀,将靠得最近的两名黑山军劈翻在地,与此同时,武安国的背后有一名黑山军高举战刀,企图偷袭。
那名黑山军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头,面露狂喜,可还没等他落刀,一柄钢刀便贯入他的胸膛。
“居然是腋下……”那名黑山军紧紧握住刀口,武安国拔出钢刀,他的十根手指被整齐割断。
武安国在乱军之中突出重围,奔着吊锁一顿乱劈,伴随一连串的火星四溅,拽住吊桥的铁锁终于被劈断,沉重的吊桥轰然落下。
“杀~”埋伏在城外的并州军在吊桥落下的那一刻,立即从四面八方涌进长子,开始攻打其余三处城门。
在黎明破开重重黑幕时,并州军终于攻破长子,在遥远天边地平线的另一头,另一场大战也在蓄势待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