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杂发男低低的声音,我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心想杂发男该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
“你怎么了?”我问。
“你来城郊三盘平野。”
城郊?
城郊离这里有一大段距离,光是搭车过去就得一两个小时。我还想问杂发男到底出了什么事,杂发男已经把电话挂了。
害怕杂发男出什么事,我赶紧召集寸头男他们。打大背头的电话,那边显示关机,不知道他在干嘛,只能作罢。我和寸头男他们一伙将近四十人朝着城郊那边行进,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同一辆车,那司机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不由有些愣神。
去城郊算是中途车程,我们买了票,等了一会儿,那汽车才开始缓缓驶出车站。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目的车站,我晕车,下了车缓了好一会儿才具备行动能力。往前走一两百米,已经是城郊区域,再往前走,我们终于到达终点,三盘平野。
听名字便知道,三盘平野就是一大块平野,碎石遍布,杂早丛生。平时在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活动。
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不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眼前的宽阔平野之上,躺倒了一大片人,头破血流。衣衫破裂,嘴里不住的发出痛苦呻吟。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而在他们不远处,正站着一大群人,冷冷的看着他们。
让我吃惊的是,那些倒下的人。似曾相识,定睛一看,我在人群中发现了詹星玉与何苏旭的身影,还有,那个叫舒邪的中年男人!
而站着的那群人之中,我看到了杂发男,还有杂发男之前牵手的那个“女朋友”,以及秦兴的哥哥施安!
看到这些阵营,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杂发男进行的报复!
但,杂发男怎么会这么快就和施安混到了一起?
谁都没有想到会看到眼前这一幕,寸头男、辫子男和我一样,愣在了原地。
“刘明。”远处,杂发男看到了我,冲
我从惊愣中反应了过来:“皓哥。”
“你们过来吧。”杂发男脸上还是那幅人畜无害的笑容。
感受着空气中刺?的血腥味道,我们凝着一张脸。
走到杂发男身边,杂发男一边笑着,眼神变得有些淡漠:“那天,舒邪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啊?”杂发男突然说出这句话,我愣在了原地。
“他们都跟我说了……”杂发男眼神淡漠,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抬起脚,踩在了舒邪的脑袋上,“比如,像这样的动作。”
被杂发男踩着脑袋,舒邪那原本抬着的脑袋瞬间被压了下去,狠狠贴到了地面。
“陈庭皓,我,草,你,妈。”脑袋被深深压入地面,舒邪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愤怒咆哮。
说出这样低俗的话语,看样子,舒邪被杂发男整的挺惨的。
杂发男没有理他,面色淡漠道:“刘明,我要你过来,不是让你帮我,而是让你发泄那天的屈辱,他那天怎么对你,你就怎么还回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脚轻轻移开:“你来吧。”
我依然发愣,虽然我确实挺恨舒邪对我的侮辱性行为,但我现在仍然没有从当前的局势反应过来。
舒邪,这么快就被杂发男弄倒了?
“怎么了,不想报复回去吗?”杂发男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你们等着!”舒邪抬起脑袋,双眼发红的看着我们。
看着他一脸狰狞的样子,我的脑海里,回想起那天在桌球场他对我的凌辱式行为,当时的他,是那样自以为是、高高在上,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也是他,让我们的兄弟身处险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这河西河东的转换,仅仅是几天的时光便发生了。
市里大哥又如何?不是依然被我们踩在脚下?
我对詹星玉与何苏旭的恨意不深,可是,对这个舒邪的恨意却强了许多。如果不是施安的及时出现,我说不定早已遭了毒手。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冰冷下来,看着一脸狰狞的舒邪,右脚,轻轻抬起,然后踩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那天所受的屈辱,应该全部还回去。
舒邪的脸,再次埋入地面。
“草你妈,你们给我等着。”舒邪进入暴怒状态,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呵呵……
我暗自冷笑,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资本说出这样的话?
脚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我的脚尖,在他的脑袋上碾压。
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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