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邹南,幸会!对了,这张床有人吗?没人的话我就要了,我太重了睡上铺怕哪天将床压塌了,砸到下铺的兄弟就麻烦了!”
这个邹南颇有点自说自话的架式,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就是这样大大咧咧有点缺心眼的个性,还是被家人惯得有点霸道,看他也没等其他的回复,直接就将自己的东西就放在靠门的那张高低床的下铺。
因为床铺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魏黎明一家人也没将东西放在床上,现在唯二的下铺已经被人占了一个,还剩下唯一的一张,魏黎明的奶奶不由略带为难的对赵瑾瑜说道,“我家黎明晚上睡相不好,喜欢滚来滚去,你看这张下铺能不能让给我孙子?”
魏奶奶是看到赵瑾瑜来的最早,他又将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才这样说,不然她就直接将东西放在床上了。
赵瑾瑜看了看高低床上铺的防护拦,不由笑了笑,不过既然人家一把年纪为了自家孙子说好话,他也就无所谓点点头。
魏父看到赵瑾瑜点头,大概是怕再来一个也要睡在下铺,为了避免和人起争执,床板上的水印还没有完全干透,就将刚才放在一边的床垫铺到了床上。
刚才赵瑾瑜就准备下去领生活用品的,因为邹南的到来被打断了,和魏父他们就床位又说了几句以后就出了宿舍。
去领东西的地方也不是很远,来回往返再加上排队等候的时间,再次回到宿舍的时候,也没到一个钟。
赵瑾瑜拎着东西进来的时候,看到宿舍里又多了两个人,也没注意其它,就笑着说,“我今天来报道还以为我是最积极的,没想到大家都来得挺早的呀!”
“是呀!”坐在一旁边的邹南说道。
赵瑾瑜听到邹南的声音有些不对,不由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很明显不太好。赵瑾瑜有点奇怪,又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不仅是邹南,就是魏黎明一家和新来的应该是父子的二人,一帮人脸色都有些不愉。
赵瑾瑜看着新来的这位行李还放在地上,应该还没有决定睡哪张床铺,便问道,“你好,我是中文系的赵瑾瑜,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还有两张上铺你要睡那边?”
新来的这边舍友面上明显有些不愤之色,听到赵瑾瑜的询问也没出声,旁边应该是他父亲的看着儿子这样,只好代儿子说道,“你好!我儿子叫范鸿宾,我是他爸爸,”说完后,颇有些为难的看向邹南和魏黎明他们,“我儿子晚上睡觉一向喜欢乱翻身,他以前在学校晚上还摔下来过,后来在学校就一直睡在下铺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难道别人就不怕摔吗?”魏黎明的妈妈没好气在一旁说道,又对他们家其他人说道,“黎明这边也没其他事,爸妈我们就先回去吧,床都铺好的,难道还有人敢将东西拿走?!”
赵瑾瑜看到这里,大概也能猜出自己刚才不在的时候怕是宿舍里三个新来的舍友有点不愉快,刚才询问新来的也没答理自己,他便没再多问,直接将自己领来的床垫、床单等物品放到魏黎明的这边的上铺。
赵瑾瑜猜测在这位新来的以前在学校应该也是学霸型的人物,虽然受社会上的一些不良风气影响,有一部分老师是比较偏爱家境好的学生,但不管什么时候学习好的学生总会比较受老师青睐,像这种要睡下铺的事在以前的学校绝对是一件小事。
能进京大的,当然说的从正常途径考进来的,哪个以前在自己的学校不是尖子生,在以前多数都是受老师家长捧着的,有几个是好相与的?只要看看来报道的很多大一新生脸上还挂着兴奋而又骄傲的神情可以知道,他们还是那个曾经在高中学校的尖子生,心态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转变过来。
不过只是一个床位而已,别人都已经选下铺,肯定是因为喜欢,哪里还会轻易让出来?!为了图方便,想睡下铺很正常,你比别人后来如果想别人让出来,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解决就好,亲自好声好气和人说,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赵瑾瑜看着范鸿宾一直坐在一旁生闷气不出声,反而是让自己的父亲和人弯腰,陪人说好话,就对这新来的这位同学不感冒!不过看魏黎明一大家子亲自送他来报道就知道,在家也是一个受宠的主儿,能是好说话的?再有邹南,看他那个体形睡在上铺也不合适吧?
不过这其实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大家合得来以后就多交往一些,反之就离远一点,再说了,赵瑾瑜也没想着在学校和这些实际年龄、经历都相差太远的同学感情有过高期待,大家相安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