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琳琅走过去,轻声问。
“真的不是你做的?”琴泽拧起眉问。
“不是。”拓跋琳琅坚决的回答,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
“我信你。”琴泽站直了身子,面对拓跋琳琅,认真的道。
他相信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是不会染上杂质的。
“王爷,瑾王在四处搜寻凌夫人,肯定会发现线索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京城的安王府里,西门卓咏的属下担忧的问。
“他会找到他的娘的,不过找到的将只是一具死尸。”西门卓咏温和的脸上浮现出很不协调的寒意。
“王爷,您的意思是?”属下谨慎的问。
“这个老家伙,生了崔定坤与凌瑾泫两个棘手的东西,本王怎会让她看着两个儿子称心如意?何况西门卓瑸也算是毁在他们的手中,本王必会出了这口恶气。”西门卓咏握着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阴戾,“杀了她。”
“是,属下这就去办。”
……
“你胆敢留在这里。”
漆黑的暗室里,凌瑾泫盯着那个不停的投射飞刀的暗影,这个让自己刻在记忆深处,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影子。
“我又没害人,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拓跋琳琅将最后一枚飞刀没入靶心后,平静的道。
“你是本王见过的最厉害的细作。”凌瑾泫站在拓跋琳琅的身后,阴寒的目光凝视着靶心,“但是,本王最讨厌依靠自己的身体耍手段的女人。”
拓跋琳琅停下手,转身瞧着凌瑾泫,自嘲的笑笑,“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的不堪?”
“应该是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堪。”凌瑾泫冷冷的道。
“好,我就是世间最不齿的女人。”拓跋琳琅咬着唇,盯着凌瑾泫,逼近他的面前,“我不介意再一次出卖身体。”
明明每一次都是隐忍着还债的委屈,任由凌瑾泫的肆意,可如今听他说来,反而成了自己存心的卑贱。
拓跋琳琅心头恼怒,手指轻弹,打开了遮盖夜明珠的盒子,暗室内陡然明亮。
拓跋琳琅伸手撕开了自己的衣襟,衣布撕扯的声音在空寂的暗室中响的格外刺耳。
光滑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傲立在凌瑾泫面前,在夜明珠暧昧的光芒下,充满诱惑。
凌瑾泫冷眼瞟着这具曼妙的身体,吐出的语气是极尽的不屑,“本王不会再碰你一下。”
决然的转身离去,伴着空寂的脚步声,身影关在暗室的门外。
拓跋琳琅平静的站在原地,心中没有起伏。默默的拾起残碎的衣衫。
为什么自己爱上了,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
或者,这一次就不该回来?
但,又不能决然离开。
即使凌瑾泫再对自己不屑,也要讨回失去的清白。
还没有凌夫人的消息,拓拔琳琅离开瑾王府,决定自己去查探一下,只有找到凌夫人,才能替自己做个解释。
“姐姐,姐姐。”一个小乞丐躲在角落里朝拓拔琳琅不停的招手。
“什么事?”拓拔琳琅走过去,疑惑的问。
“你是叫拓拔琳琅吧?”小乞丐问。
“是。”拓拔琳琅点点头,奇怪这个孩子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就对了,刚才有人让我告诉你一声,你要找的人在别苑的下面。”小乞丐道。
“别苑的下面?谁告诉你的,人呢?”拓拔琳琅问。
“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说要你快去,去晚了要出事的。”小乞丐说完,挥挥手跑远了。
难道是哥哥?
拓拔琳琅四下望望,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当然,若真是拓拔夜,她也一定发现不了。
拓拔琳琅摇头笑笑,想着别苑下面的意思。
莫非就是信王别苑的那个暗道?
对,一定是那里。那是崔定坤设计的秘密地方,当时她与西门卓铭无意中被凝楣弄了进去,后来崔定坤与凌瑾泫合好,也就没有再在暗道做文章,渐渐的忽略了。
此时,就算崔定坤也一定想不到他娘被关在他设计的地方。对于对方来说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拓拔琳琅马上朝别苑赶去。
别苑还被封着,拓拔琳琅从隐秘的角落翻墙进了院内,循着当初的记忆,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入口处。
仔细的查看,在一块岩石的缝隙中发现一个手柄样的东西,轻轻扳动,机关打开,地下露出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