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前倾,看向方丈:“方丈,你还记得,第五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娘娘因为不堪劳累,晕倒了。”
“嗯,行了,方丈你可以退下了。”烈初云挥了挥手。
“是。”
方丈退下后,烈初云瞥了一眼轩辕夜,这就是自己在寺庙里过的生活,不是要你同情,也不是要你可怜,而是要证明一件事情。
“我在寺庙中,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心甘情愿,为了国家社稷。即使是女人,也该出自己的一份力。小和尚,你说是我主动勾引你的。我就要试问一下,一个人从山脚下,跪着上山,哪里还有心情去看其它人,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每天都是筋疲力尽,我就真不信了,还有人能够支撑着疲劳的身体,去勾引一个小和尚!!”烈初云猛地一拍惊堂木,整个人激动的站了起来……
小和尚吓得整个人睁大眼睛,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啊,皇上,娘娘现在膝盖上的伤都还未好全,经常隐隐作痛,可想而知,娘娘当时是在受什么样的苦。”绿篱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绿篱,你不用说话。”烈初云看了一眼绿篱,绿篱说话对自己没多大的帮助,因为所有人都认定了绿篱是自己的人。
绿篱低下头。
“小僧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胡言乱语。”和尚也恢复了镇定。
“好,不敢胡言是吗?!!那你就给我句句说实话,在本宫的背后,有一枚特别显眼的红色胎记,你是否知道。”烈初云怒瞪着双眸。
“知……道。”
“好,胎记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烈初云继续追问道。
“左,左边。”
“荒谬,本宫的胎记,明明就在右边,句句属实,这就是你说说的不打妄语么。”烈初云立马大声叱喝道。
“小僧记错了,记错了,大概是在右边。这些小事,小僧又怎么能记得清楚呢。”行僧也着急了。
“是吗?!!可笑啊可笑。”烈初云立马看向轩辕夜,然后又看会儿和尚:“本宫的背后,根本没有胎记!!真正的胎记,在手臂上!!”
行僧立马吓住了。睁大了眼睛:“这个……这个,我只是记得有胎记,并不记得在哪。”
“出家人不打妄语。行僧和尚,你好好看清楚吧……”烈初云站了起来,卷起了袖子,露出了两个雪白的胳膊。
胳膊上,什么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胎记了。
衙差们都闭上了眼睛,宗正也立马闭上了眼睛。只有轩辕夜淡然的看着这一切。烈初云自然也是知道这魂国的规矩,自己还是妃子的身份,皇帝的女人,除了脸,手,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只有皇帝才能看。
可她一个生活在大烈的人,哪理会这一些,又不是暴露哪里,看一下又不会死。放下袖子:“在本宫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胎记。”
行僧吓得立马瘫软道地上。
烈初云也懒得理会那个行僧,她必须再接再厉,审下一个犯人,然后再一口气总结。:“太医,和尚我们就暂且不理了,想必明白人,都能看的出来。本宫现在就问你,你可确定当时,本宫是滑胎了?!!”
太医犹豫了很久,看了一眼地上的和尚,自己还该不该继续撒谎?!!这个和尚已经招架不住逼问了,皇上大概也看明白了和尚在说谎。但是……如果自己一口咬定是滑胎,也可说奸夫是别人:“是。”深思熟虑后,还是这么回答:“微臣在宫中多年,不会诊断错误。”
烈初云不慌不忙。她也知道,这个太医怎么想的,真是胆大包天,还想给自己找出另一个奸夫么。
“来人啊,传小桃存菊。”
这会儿,两个宫女被带了进来……
“皇上,这是臣妾流云宫的两个宫女,平时照顾了我的衣食住行。”烈初云向轩辕夜解释了一遍,看向两个宫女:“我并不是要这两个宫女替自己澄清什么。我也只是问几个问题。”
“参见娘娘,皇上。”两个宫女行李。
“小桃,存菊,本宫问你们,在我从碧霞寺回来了后,可否来过月信?!!”就是大姨妈啦,这是自己突然想到的一个最大最大的破绽,他们竟然说自己滑胎,也不想想,自己从碧霞寺回来都快两个月了,总共来了两次月信。怀孕的人,可不会来月信的。
“啊!!”小桃突然恍然大悟。
“是啊。”存菊也清醒过来,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一点。若不是娘娘提醒,怎么想得到呢。
“娘娘从碧霞寺回来后,确实有来过月信。”存菊回答道。
烈初云满意的点头,张太医啊张太医,你疏忽了:“太医,你可还有话说?!!”
“两位宫女既是娘娘的贴身宫女,必定口说无凭……若是串通好了,这也,不好说。”太医摇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