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走后,辛瑟瑟抱着安枫墨的脖子,声音又软又糯道:“王爷,好在我们没事,要不然要经历这样的生离死别,仅仅是想一想就觉得很难过。”
安枫墨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道:“放心,不会的。”
不会有生离死别。
你生,本王生,你死,本王死。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王爷,你说如梦看到夜七,她是会开心还是会生气?”
安枫墨淡声道:“如梦不会让夜七留下来,但最终她还是拗不过夜七。”
辛瑟瑟叹口气道:“说起来他们两个人还挺相配的,同样的固执,同样的用情至深。”
他认真道:“本王和你更相配!”
她吃笑,这男人真像个小孩子,连这种事情也要比个输赢。
安枫墨玩着她小手,她的手白皙娇小,软若无骨,像糯米糕般。
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他眼眸微动,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一咬。
“啊——”
辛瑟瑟吃痛叫了起来,用手捶了他一下,气哼哼道:“你干嘛咬人?就算王爷你是属狗的,你也不能乱咬人啊!”
安枫墨:“本王不属狗。”
她翻白眼,她当然知道他不属狗:“说属狗的人是你,说不是的又是你,王爷的心比四月的天还要善变!”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本王属于你。”
辛瑟瑟:“”
她怔了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王爷你怎么又说土味情话了,你要笑死我吗?”
安枫墨:“”
这情话土吗?
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看他一脸懵,她笑得更没心没肺了,倒在他身上,像只没骨头的猫儿。
安枫墨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不过算了,能让她大笑一场,土就土吧。
最美的时光,不过是我在闹,你在笑。
无论做什么,都有一个人用宠溺的眼光看着你,包容着你的一切小任性。
阳光照进屋里来,斑驳了一屋的时光。
听到夜七过来庄子的消息,如梦怔愣好久才反应过来。
她跟鄂婆子交代一声,急急跑出去,没跑出去多远,在院子门口,她就看到了朝她走过来的夜七。
他还是一身黑衣,长身玉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着冰冷冷的,让人不敢接近他。
说来也奇怪,夜七从小就像个冰块人一样,一般的人都不敢主动跟他接近,可她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反而靠近他的时候,觉得很安心。
夜七走到她面前时,她还是有些傻愣愣的。
夜七打量了她一眼,日夜照顾病人,她瘦了不少,脸色看上去有一丝苍白。
他看着她,淡淡道:“我来了。”
没有煽情的话,更没有肉麻的情话,就三个字——我来了,让如梦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眨了眨眼睛,垂下眼帘道:“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给你留了封信吗?你有什么话交代影卫过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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