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
程府。
程掌柜带着邹青回到程府。
守门的见到程掌柜,一脸惊喜,“老爷,太太,四公子回来了。”
程老爷和程太太被一帮下人簇拥往大门走。
一行人在府里的花园相遇。
“望儿啊,你可回来了,吓死娘了。”
程太太见到程掌柜就开始抹眼泪,程掌柜是嫡出,在程家地位不一般。
“娘,您怎么了,我不是写信回来说,没有坐船,坐的马车。这回来也没晚啊。”
他就是怕家里担心,所以决定坐马车回来的时候,就写了信告知家人。
程老爷明显也是关心程掌柜的,短暂的喜悦过后,脸色沉重,“望儿,咱们去厅堂说。”
程可望能安然回来,程家老两口担着心总算是放下。虽说接到了程可望的信,可是人没回来依旧不放心。
冷家的公子冷贺被人绑架,两天前收到勒索信。三天内凑够三万两赎金,否则撕票。
程可望一阵后怕,他和冷贺本来要坐同一趟船,只因看到岑蓁改变了主意,才逃过一劫。
“爹娘,我此次能逃过一劫,多亏一人。”
“何人?”
程家老两口也很奇怪程可望为何突然改了行程。
“凤凰镇岑记布庄的东家岑蓁。”
程老爷有点印象,岑蓁借银子的事情,程可望曾写信告知。
程可望把一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程老爷赞叹,“此女聪慧豁达,是个可交之人。改日请她来家中,我们要好好谢谢她。”
正说着话,冷府派人来,说是请程老爷过府一叙,有要事相商。
“爹,我陪您去。”
“好。”
父子二人去了冷府。
冷老爷见到程老爷立马告罪,“程兄,本该我去府上的,可是刚刚收到绑匪的信,实在是不能走开,只能请程兄来府上。”
“冷伯父,您也别着急,冷兄吉人自有天相。”
冷老爷叹气,“世侄,你才是有福之人,说好的一趟船,却改变了行程,我那儿子……唉,还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平安回来。”
三万两银子不是小数,冷老爷请程老爷来府上的目的就是想跟程老爷借点现银。
绑匪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三万两的现银三天内筹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冷家家大业大,也不过筹到两万两,还差一万两现银。
程家是开钱庄的,冷老爷还能想到的就是程家。虽说交情归交情,可是也不是说借就能借的。冷老爷用手里的农庄做了抵押。
这农庄是程家早就想要的,只是当初冷家快了一步,才被冷家买了去。
程家本来就是做银钱生意的,这比交易这么划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在明日天黑前,借给冷家一万两现银。
程家父子走后,冷家的管家道:“老爷,您不觉得公子被绑架这事儿蹊跷吗?”
“有何蹊跷?”
“本来程公子给公子是坐同一趟船,可他为何突然就改了行程?”
“他刚刚不是说了,他遇到一个谈得来的客户,就改了行程。”
冷老爷这几天心力交瘁,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可是老爷,您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吗?什么客户让程公子如此上心?程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欢玩的主。”
“你的意思是,程可望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避开了坐那趟船?然而他并没有通知我儿?”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根本就跟程家有关系。他们早就想要老爷的农庄,这次不是有了机会?”
冷老爷越想越觉得管家说的对,他面露阴狠,“若此事真的跟程家有关,我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三万两赎金凑齐,就等着交完赎金带人回来,可冷家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绑匪拿了赎金,可是并没有放人,冷老爷气的病倒。他报了官,告程府私通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