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瑶垂头丧气的坐到椅子上,“娘,别找了,什么也找不到。她骗人的把戏都在她肚子里呢,怎么会有什么证据。”
钱氏又翻了两下,也坐下,“我们一定要找到她骗人的证据才行,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被撵走。你爹离开这么多天都没有音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看徐家现在都没事不就知道了,还能怎么样,三叔的计划没实施呗。”
岑瑶撇撇嘴,从小她就觉得她三叔是个只知道给家里惹麻烦的人,现在也还是这样认为。
好好的去当土匪,还要拉着她爹去。
“这倒是,要是真像你三叔说的那样,徐家该被抢了。”
“娘,小点声。”
岑瑶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大仙,睡的死沉的,这才拍了拍胸口。
钱氏也赶紧压低声音道:“回我们自己屋里说。”
回到屋里,岑瑶说道:“娘,要不我们把徐太太给大仙的五百两偷走,这样,也就不用寄人篱下了。”
“你以为我不想,可这么做不妥。我们母女都没有出过凤凰镇,偷了银子还是要留在凤凰镇。大仙要是发现丢了银子肯定要去报官,到时候我们真是没地儿容身了。”
“那怎么办,这神棍谨慎的很,根本找不到她骗人的证据。”
岑瑶有些泄气,想着每天只能吃那个神棍的剩菜剩饭她就恶心。
一只鸡就留个鸡屁股给她们母女,真不知道这神棍怎么这么能吃。
“唉,再等等吧,她只要骗人,肯定有把柄让我们抓到。”
自从上回徐太太来,钱氏配合大仙赚了五百两后,大仙对这种唱双簧似的骗人把戏越发的热衷了。
每次几乎要骗人,钱氏都要参与,久而久之,对大仙骗人的把戏知之甚详。
对自己买的那道符被骗的事实已经没有任何疑虑。
心里恨的牙痒痒,可面上却还是本本分分的,每次帮助大仙赚了银子也从不邀功。
大仙越发的满意钱氏的表现,在生活上对这母女自然也就好多了。
咚咚咚……
“来啦。”
钱氏依旧蒙着脸,打开门是个妇人,后面站着个带着帷帽的女人。
“你们找谁?”
一般来了陌生人都要这样问,这是大仙嘱咐的。
她这里只做熟人生意,就是有人介绍来的。
“大仙在家吗?我家娘子是来找大仙问事情的。”
“在,两位请进来。”
钱氏领着她们来到大仙专门骗人的屋。
“大仙,这二位是来找您问事情的。”
钱氏退到了一边,并未出去。
妇人迟疑了一下,“大仙,能不能让这位出去一下?”
“不用,有她在能更好的帮助你们。请把帷帽摘下来。”
大仙半闭着眼睛,说话带着拖音,加上这个屋里烟雾缭绕,真有种神秘感,越发的让人对眼前坐着的大仙产生信任。
妇人对她身边的女子说道:“娘子,把帷帽摘下来吧。”
带着帷帽的女子轻轻点头,把帷帽摘下来。
钱氏看清女子的样貌,心中微微吃惊,这不是县令的那个外室?
当初有一段时间岑大江和县丞的关系很好,县丞曾经喝多了说过县令的荒唐事。不仅家中妻妾成群,外面还养了好几房外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说县令家里也没有个能管住他的,喜欢的女人随便纳妾,可他就是愿意玩这种偷腥的游戏。
家里的小妾并不知道县令有多少外室,有一回被家里的那些女人知道一个,她们打上门去,把那个外室打的遍体鳞伤。
随后外室也因此破了相,县令二话不说,甩了人家,最后那个女子跳水死了。
现在在这里站着的,也是县令其中一个外室,钱氏以前在街上见过她一次,是岑大江指着给她认的。
肯定不会错,这个女子就是县令的外室。
钱氏突然心里有了计策。
“求大仙给我指条明路。”
女子跪下,哭哭啼啼的。
“你先说说,你所求何事?”
“我……我想脱离现在的生活,不知道可不可以?”
想到之前那个外室被那帮女人活活打的破了相,她就心惊胆战,她不要再当县令的外室,她要自由。
可是县令现在对她宠爱有加,她若是惹的他不高兴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为何要脱离现在的生活?”
“这个……大仙,这个我不方便说,就想问问您,我能脱离现在的生活吗?请大仙指条明路。”
“要大仙指明路可以,就要看你的心诚不诚。”
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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