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只要能看到他好好的,就很知足了。”
老农再次感慨:“你家狗蛋能遇见你这么个好姑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他顿了顿,扭头看向一脸木然的燃心,热切地问道:“世间难得有情人,这位姑娘对你重情重义,你当真不考虑还俗吗?”
燃心顺势看向云深深,见她正一脸娇羞地望着自己,不禁抽了抽嘴角,口中说道:“贫僧既然已经剃度出家,就已经是佛门中人,如今六根清净,不谈情爱。”
老农又劝了几句,见燃心完全不为所动,只得长叹一声,真是有缘无分啊!
他看向云深深,怜惜地说道:“好姑娘,别伤心,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还能遇到更好的如意郎君。”
“狗蛋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免得让他为难。”云深深捂住脸,小声的抽泣起来,肩膀微微颤动,看起来真是伤心极了。
老农非常同情她,又说了好些劝慰的话。
牛车慢悠悠地走过田野小路,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进入一个小镇,老农恰好就住在这个镇上,他热情滴邀请云深深和燃心去家里做客。
云深深毫不迟疑地一口答应,完全不给燃心拒绝的机会。
老农家里还有个老伴儿,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几年前嫁人了,现在这家里就只剩下他们老两口。
看到老农带着两位客人回家,老婆婆非常高兴,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喝茶,得知他们还没吃饭,又赶忙下厨,做了几个家常小菜。
拜抠门秃驴所赐,云深深这一路上只能靠啃馒头过日子,导致她一想到馒头都觉得反胃。
现在看到香喷喷的饭菜,云深深如同饿了几天的狼,双眼放光。
一番狼吞虎咽之后,云深深吃得饱饱的,她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心想有饭菜吃得日子真是幸福啊!
老农家里只有两间卧室,老农和老伴儿睡在右边的卧房里,现在只剩下左边的卧房还空着。
老农很想让云深深和燃心一起睡在左卧房里,正好可以借机撮合这对小冤家,无奈燃心拒绝得非常坚定:“她睡卧房,贫僧在堂屋里随便打个地铺就行了。”
云深深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狗蛋哥哥,你真的就这么嫌弃我吗?”
燃心:“……”
他明知道云深深这是在故意膈应自己,但碍于外人在场,他只能忍气吞声地由着她胡来,憋屈得心脏脾肺肾都在疼。
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他本以外自己早就看淡红尘,对万事都能不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他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他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地颂道:“阿弥陀佛!”
老农虽然新撮合他们,但当事人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无可奈何之下,老农只得拿来被褥,在堂屋里简单地打了个地铺。
夜深人静时分,左边卧房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云深深的脑袋从门后探出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睡在堂屋里的燃心就已经睁开眼睛,他看向云深深,问:“你想干嘛?”
云深深笑嘻嘻地说道:“我想拉便便。”
燃心:“……”
后院里,云深深一边朝茅房走去,一边笑嘻嘻地说道:“狗蛋,我上茅房你都要跟着,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呀?”
燃心跟在她身后,说:“贫僧是怕你耍花招逃跑。”
云深深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睛:“有你这么个俊俏的和尚在屋里等着,我怎么舍得逃跑呢?你说是不是,狗蛋?”
燃心:“……”
忍无可忍之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别叫贫僧狗蛋。”
云深深故作天真地问道:“为什么呀?狗蛋这名字多好听呀!”
“这里没有别人,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贫僧对你不客气。”
云深深拍着胸脯,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可是出家人哦,要讲究六根清净的!”
燃心被她折磨了一整天,此时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抬手朝她身上的哑穴点去!
就在他的手指基建处碰到云深深时,云深深忽然扬手一甩,白色药粉顺势飘散开来,燃心脸色大变,慌忙捂住口鼻,迅速后退闪躲,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已经有少量的药粉被他吸入鼻腔。
他感觉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四肢酸软无力,他强撑着走了两步,最后还是没能抗住药性,一头栽倒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云深深用手帕捂住口鼻,待空气中的药粉都被晚风吹散之后,她这才走上前去,用脚尖踢了踢燃心,见他毫无反应,便知道迷魂散起作用了。
她到厨房里找出麻绳,将燃心绑起来,再用抹布堵住他的嘴巴。
趁着月高风黑,云深深拖着他离开小镇,来到野外的小树林中。她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壕沟,将燃心推下去,随后自己也跟着跳下去。接着野草和土丘的遮掩,一般没人能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