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但他什么都不肯说,直接就把画纸收了起来,再也不准我碰它。”
“但你还是悄悄把它偷走了?”
萧全满脸通红,小声说道:“等我回去,就会还给他……”
云深深想,看来这事儿只有回去问郁东风,才能知道真相了。
她将画纸还给萧全,随口问道:“你跟郁堡主是什么关系?”
萧全似是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先是一怔,随即接过画纸,神色不太自然地说道:“没什么关系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云深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仔细看你的话,会发现你跟郁堡主长得挺像的。”
萧全说:“我跟他是远房亲戚,有点相似是很正常的。”
云深深却道:“你还是在撒谎。”
萧全忙说:“我没有……”
“你无需狡辩,凭你那点说谎的技巧,忽悠不了我,”云深深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须再多言,“你不想说实话也没关系,反正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谁,我要你给句话就行了。”
萧全尴尬地挠头:“您说。”
“你能不能把我们带出这片树林?”
萧全目光游移:“我只是小时候跟随父亲去了一次安家庄,时间过去太久,我对山上的情况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我……”
“行了,啥不用说了,咱们先找路,等找到出路后,你立刻就给我回去,”云深深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要是不想走,那就留在这片树林等死,随你自己选择吧。”
说完,她就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全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得知萧全其实是个冒牌货,大家都很诧异,尤其是史大黑,气得面红耳赤,准备冲过去狠揍那个小子一顿!
明禹拦住史大黑,让他冷静些。
史大黑这人性子直,脾气倔,说话做事都是一根筋,但他对自己人却很信任,听到明禹的劝告,他仍旧是气呼呼的,但却没有再往前冲,只是一个劲儿地瞪着萧全,仿佛要把这小子瞪出一个窟窿来!
明禹看向云深深,问道:“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云深深说:“我用占卦术试试。”
她就地画出一个八卦阵,将妖丹置于阵中,开始掐算方位。
片刻过后,妖丹落定。
云深深看着卦阵中的妖丹,露出凝重之色,明禹看出她的异样,主动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卦象有问题?”
“不是卦象有问题,而是这个地方有问题,”云深深缓缓说道,“有人在这里布下幻阵,我们被困在阵中,进退两难。”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
齐衍环顾四周,眯起丹凤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幻阵最擅长迷惑人心,若想不被迷惑,除非摒除所有感官,不听不看不想,只凭直觉前进。”
史大黑忍不住吐槽:“你说得轻松,不听不看还能做到,反正只要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就行,但不想该怎么做?人只要还活着,就不可能不去胡思乱想,除非一棍子把你敲晕了!”
齐衍冷笑道:“你不用跟我抬杠,我只是举了个例子而已,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
云深深瞥了他一眼:“你这个办法太不靠谱了。”
齐衍扭头看向她,凤眸轻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挑衅意味:“那你倒是想个靠谱的办法出来。”“无论是多么厉害的法阵,都是由奇门遁甲演变而成,而构成奇门遁甲的基本,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其中休、生、开为三吉门,其它的都是凶门,”云深深的手指从八卦图上轻轻
划过,最后落在生字之上,“我们只有要找到生门,才能破解此阵。”
齐衍的目光伴随她的指尖移动,如青葱白玉的纤细手指,在地面上轻轻滑动,犹如猫爪子在胸口挠痒痒般,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他舔了舔嘴唇,凤眸中闪过几分兴奋:“怎么才能找到这个生门?”
云深深不答反问:“你们听说过孤虚法吗?”
众人皆是一脸茫然,很显然,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何时凑过来的萧全听到这个问题,动了动嘴唇,小声说道:“相传此算法乃九天玄女所创,此法背孤击虚,一女可敌十夫,取击对冲之方是也,均能百战百胜。”
云深深点了点头,目露欣赏:“你小子不错嘛,肚子里还算有点墨水!”
萧全不只是紧张还是羞涩,满脸通红地说道:“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云小满接着说道:“这种算法非常古老,以前一般都是用于出征,如今在战斗中也博戏中也会用到,比如你们常玩的赌局、蹴鞠之类。”
史大黑睁大一双虎目:“这法子真能保证百赌百赢吗?”
“如果算法没有错漏的话,理论上是可以的。”
“这么神奇?”史大黑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穆桑开口笑道:“要是阿洛在这里,肯定会死皮赖脸地求老大教他弄孤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