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副会长心里一个咯噔,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协议?”
云沁将自己亲耳听闻的事一说,只听得长孙会长等人义愤填膺。
“这个孽畜,居然如此大逆不道,简直不可饶恕!”阮副会长怒不可遏的道。
阮副会长话落,风副会长亦愤怒的道:“必须将他遣出炼药师工会,并将他的品行公之于众,让其无法在帝都立足下去!”
长孙会长阴冷的道:“逐出工会太便宜他了,未防他出去害人,本会长决定,亲自将其处死,以儆效尤!”
任何放弃自我巴结拓拔康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莫说他竟然还敢带拓拔康去捉小郡主!
“处死?!”
阮副会长有些不忍的道:“会长大人,老夫到底与他有着千年的师徒情谊,且君少主和咱们几个老东西也没什么损伤,不如饶他一命吧?”
到这个时候还帮那九方求情,云沁也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该说他重情义!
“阮庆阳,你醒醒吧!”
长孙会长连名带姓的叫他,语气不怎么好的道:“如果不是君少主,咱们几个老东西的下场可想而知,可你居然还帮他求情,简直是是非不分!”
阮副会长脸色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会长大人,我……”
“别说了,如果你还想在工会呆下去,就必须服从工会的决定!”长孙会长不容置喙的道。
“阮副会长,你的储物戒指还在你那徒弟那里吧?”云沁讥诮的道:“他在实施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放你一马?他在与拓拔康谈交易的时候,又可曾想过师徒之情?
他将你算计进来,无非是觉得将你一并除去,他才有机会坐上工会会长一职!还有,若是你放过他,他却继续和拓拔康勾搭下去,将来会带来什么危害,你可有想过?”
不知是因为长孙会长的话而妥协,还是云沁的话让他有所触动,阮副会长沉默了一阵后道:“说起来,老夫真是羞愧,枉活了几万岁,却不及君少主看得通透。便如会长大人说的那样做吧,横竖是他自己寒了大家的心,怪不得谁。”
风副会长上前,拍拍他的肩道:“老阮,你这样想就对了。”
阮副会长朝他点点头,才转向云沁愧疚的道:“君少主,老夫之前因为不满你伤了孽徒,对你心有芥蒂,甚至你以德报怨,老夫也不以为然。
然而你并未因此与老夫计较,此番心境,老夫自愧不如!
另外,还有件事老夫必须得跟君少主道歉,九方他之所以会开启药田的结界,是曾经他央着老夫教他的。不过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并不是针对你的。”
“原来如此。”
云沁见他诚心道歉,也不能让人感到她小气了,“诚如阮副会长之前所言,我也没什么损失,这事便就此略过吧!
眼下,趁着拓拔康还在药田里,我去为你们炼制解灵丹,阮副会长你们几个这样做……”
云沁跟他们耳语了一阵,又叮嘱他们不可将见过她的事告诉拓拔康,便分头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