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大人,我是新来的舒襄……”
舒襄话未说完,九方抱着双臂睥睨着他道:“原来你便是帝国学院那位走了狗/屎运的家伙。貌似你没有资格上六楼吧?”
舒襄本就在身形上比他矮了一大截,在加上他气势凛然,一时有些结巴起来,“九、九方大人,我、我受人所托,有要事求见会长大人。”
“哟,受人所托?”九方语带讥讽的道:“是哪位大人物托你啊?”
“我……”
舒襄霎时红了脸,“不是什么大人物,他……”
九方立即就垮了脸,“既然不是大人物,你那么多事做什么?你当咱们会长大人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见的吗?立即马上给我滚回你的四楼去,再敢有下次,就不要再来咱们炼药师工会了!”
这九方乃是阮副会长的徒弟,不过才千岁之龄,已然是神级炼药师,因此颇受阮副会长喜爱,是以在炼药师工会可说是横着走的存在。
舒襄心里实在是有些怵他,但想到已然答应了人家的事,还不曾尽力就退缩,难免不是大丈夫所为!
这样想着,他也不结巴了,亮出手中的瓷瓶道:“九方大人,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会长大人就走,请你不要阻拦。”
“那是什么?”九方朝舒襄伸出手,以命令的口吻道:“给我!”
舒襄的倔劲也上来了,“对不起,九方大人,这是那人托我交给会长大人的东西,恕我不能从命。”
那瓷瓶上面虽然没有任何标示,但瓷胎饱满匀称,瓷质细腻白糯,舒襄可能不识得,在炼药师工会多年,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九方却看出那不是凡品。
他心中甚为好奇,面上却并未显,“我怀疑那是危害会长大人性命的东西,快些给我,否则乱棍打出炼药师工会!”
“会长大人乃是帝国实力最高的炼药师,有什么东西能危害到他?”
他虽然不曾看过瓷瓶里面是什么,但却不相信那如玉的少年会是个心肠歹毒的人,“你虽然是阮副会长大人的徒弟,但却没有实权,且我乃会长大人亲收的会众,你没有权利赶我离开。”
九方对那瓶中的东西越发好奇了,眯了眯眼睛,“你小子这是拿会长来压我了?我倒要看看,将事情闹大了,会长大人是要保你,还是保我这个天赋异禀的阮副会长的徒弟!”
话落,他扑向舒襄,就要抢夺他手中的瓷瓶。
舒襄早就听说他霸道,却没想到他竟是这样霸道!
是以他也顾不得了,一边艰难护着瓷瓶,一边高声喊道:“会长大人,舒襄受人之托,求见你!”
“臭小子,我打死你!”九方气怒不已,挥手朝着舒襄的面门就是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舒襄的鼻梁上,顿时一股鲜血从鼻腔涌出,鼻梁也肿得老高。
但他刚刚的一喊,却是喊出许多人来,其中包括副会长阮庆阳和风如云。
“这般喧哗,成何体统?”风如云副会长不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