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我跟她全无交集。那天应酬,她喝多了,一个女孩子回家,难道我不送送?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把她安全送到家就回了,中间就发生了那点小插曲,我没翻通话记录是我的疏忽,但是你也不能不听我解释就认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啊!你还给我玩旷工,你自己说你到底该不该骂!”
夏至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其实在阮滨大声斥责于丹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俩个没有关系了。
“这几天我天天生气,气得做不好事,也睡不着觉,说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我知道你肯定误会了,我没做就是没做,这件事情很好解释,但你一不听解释二不让我进门,那干脆等你想通了再说吧。”
“我以为你想一晚上就会消气,至少能听听我解释吧,但你不听,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甚至连班都不来上。你能啊,一躲就躲了三天,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来了,我一见你就生气,骂你有错吗?我还觉得我已经留情了呢。”
“我说你平时这么好的脾气和性格,怎么固执起来这么固执呢?跟头牛一样什么都不听,光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叫别人痛苦自己也痛苦,何必?”
夏至打断他,说:“好了你别说了,没看见我哭了么,你就不能哄哄我?”
阮滨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依旧是严肃的模样,“我不会哄人,是我的逃不走,不是我的哄不来。”
夏至抬起头瞪着他,“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嗯??”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阮滨堵上了,阮滨将她压在墙上,时而用力地咬着她,像是对她这些天来闹脾气的惩罚,时而又变得温柔无比,像是在诉说这几天的思念。
夏至挣了两下就妥协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她慢慢地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番失而复得的甜蜜滋味。
这时,夏至的手机忽然想了起来,她推开他,调解了一下紊乱的呼吸,逃也似的跑去了自己的办公桌。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唐思甜的来电,她便接了起来,“喂,思甜。”
唐思甜:“怎么样?说了没有?”
夏至回头看了看阮滨,他正慢慢走来,“恩,说了,我们算是和好了吧。”
唐思甜:“那就行了,我去洗澡,你们两个好好谈吧。”
“恩。”挂了电话,夏至怯怯地看了阮滨一眼,“我们的事情我跟思甜说了,不过我只跟她一个人说,她答应会保密。”
阮滨叹了口气说:“公开也无所谓,公开了,像于丹丹那样的人就不会这么猖狂了。”
夏至吃味地说:“没有用的,不管我们公开不公开,她还是会那么猖狂,还会把我当成敌人,我才不愿意当肉靶子。”
阮滨上前要去抱她,她后退了一下,手就碰到了鼠标,电脑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一些招聘信息。
阮滨看到了,便问:“你在找工作?”
“恩,我想好了,但不是现在,现在只是留意着看看,我想什么时候我们瞒不下去公开了,就换工作。”
“不需要这么麻烦,杨深又没说什么。”
“杨总是没说什么,但其他同事会说的,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我在乎别人怎么说你。”
阮滨心头一动,一把将她抱住,“我们以后别吵架了行吗?伤心、伤身,还伤神。”
夏至“扑哧”一笑,“伤的好像是我吧,你抱怨什么?”
“你个没良心的,你是自讨苦吃,我就为你的自讨苦吃而天天受罪,你还要说这风凉话,看来,我得好好给你点颜色瞧瞧。”说着,阮滨动情地扑了上去,扣住她的肩膀又是一阵深吻。
夏至喘不过气来,抵着他的胸膛,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乱来??这是公共场合??”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的霸道和温柔令她迷乱不已,若再不阻止,恐怕她自己都阻止不了了。
阮滨依言松开她,他轻声说道:“我好饿,晚饭都没吃。”
“储物柜里还有泡面,要吃吗?”
阮滨瞪了她一眼,不过是宠溺的眼神,他催促道:“关机,下班,吃夜宵去。”他凑近了她,在她耳边低喃一句,“然后回家,吃你。”
夏至眼睛里的泪水都还没干全,脸上就荡起了红晕,这又哭又笑的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吃牛排吗?”她用眼神指了指垃圾桶,故意问道。
阮滨挑了挑眉毛,说:“还是酸汤饺子比较适合我,你吃醋,我也喝点酸的吧,帮你分担一下。”
“??”这下好了,可有被她取笑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