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儿就这么嫁出去,我心疼。”
“心疼心疼,你就知道心疼。偌大一个铸剑山庄若是亏在我手,我有何脸面下去见列祖列宗?”陆展远气急败坏的说道:“去,告诉婉瑜,这门婚事她必须接受!”
妻子泪水涟涟,喃喃说道:“我那可怜的女儿哟。”
武俏君正在午休,房门咣当一声被撞开,陆婉瑜风似得扑到了她的怀中,嚎啕大哭。
“怎么了婉瑜,谁欺负你了?”武俏君手忙脚乱的去擦陆婉瑜脸上的泪水,然而越擦越多。
陆婉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的说道:“父亲要把我嫁出去。”
武俏君愣了一下:“这不是好事儿么?”
“可是要嫁之人,我从未见过。父亲这是为了让谷魄出手,所以将我当成了牺牲品!”陆婉瑜悲从中来,继续大哭。
武俏君一拍床沿:“太过分了!我去找陆叔叔评理去!”
陆婉瑜拉住她的胳膊:“别去了,只能怨我命苦。父亲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我铸剑山庄多年来潜心铸剑,并没有实力强大的青年后辈,此番强敌来袭,我们出了求助他人已经无路可走。谷千岁是我们唯一能够依仗的超级强者,如果他不肯出手,铸剑山庄百年基业怕是要毁于一旦,父亲他不想做山庄的罪人。”
武俏君急吼吼的说道:“那也不能随意的牺牲掉你的婚姻吧。谁知道你要嫁的人是个什么德行,对了,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好像叫……秦戡。”
“居然是他,那就更不能嫁了。”
陆婉瑜眨了眨眼睛:“你认识?”
“是的,此人乃是京城四小公子之一,品性顽劣生性风流,初中的时候就搞大了家里女仆的肚子,大学时候所交往的女朋友加起来估计得有一个加强连这么多。此人在京城的风评极差,然而因为背靠大树所以无人可以撼动,我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是谷魄的徒弟,难怪如此的嚣张。”武俏君气愤的说道。
陆婉瑜吓坏了,她是那种典型的大家闺秀,长这么大几乎没怎么出过远门,大部分时间都宅在家里看剧网上,偶尔去参加一些漫展什么的就是她全部的生活了。
她这样的人一旦嫁给秦戡,基本上就是小绵羊入了狼口,早晚遍体凌伤。
“不行,我得去跟陆叔叔好好说说,他怎么能同意你嫁给秦戡这样的畜生呢。”武俏君说完就要走。
结果这时陆婉瑜的母亲来了,武俏君立刻将秦戡的光辉事迹说了出来,陆母听完也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婉瑜,你爹主意已定,铸剑山庄不能毁在他手上啊。”陆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陆婉瑜只是不停的抹泪。
看着这一家人的状态,武俏君气的牙龈都上火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陆婉瑜说:“你别急,我去找个人来处理这事儿!”
武俏君要找的人,自然就是乔飞了。
乔飞正在鉴赏厅观看铸剑山庄的作品,被武俏君生拉硬拽到了屋外。
“要出人命了,你得想办法救人!”武俏君开门见山的说道。
乔飞一头雾水:“谁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