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姿势都觉得很别扭。
也正是因为难学,才会逼着姜婉儿亲自去现场观赏蓝曼舞表演。
然而蓝曼舞却不是日日在牡丹阁表演,尤其这曲“琵琶吟”,半个月才表演一次。就是有人花大价钱,也请不动“清歌漫舞”上台。
芸娘因此很不能理解,“小舞,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才能将你的名声更快地推出去。现在外面很多人,都是高官和高官之后,我们牡丹阁可得罪不起。”
“芸娘姐,好东西吃多了,可就腻了。越是难以实现,才越吊人胃口。什么高官,谁的面子都不卖!”
芸娘当即了然过来,惊喜看着蓝曼舞,“你这个小丫头,莫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怎么这么多门道。”
蓝曼舞笑而不语,依旧任由外面不管怎么高喊,就是不肯露面。
“芸娘姐,我先回家一趟,明天我会早点来排练。”
“好,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芸娘姐,我想一个人走走。”
蓝曼舞换了素装离开牡丹阁。
她若不吊足了姜婉儿的胃口,姜婉儿怎么会带着太子亲临现场,震慑牡丹阁,威逼她上台表演。
夕阳西下,街上行人渐少,大家都回家吃晚饭了。
宽阔的街道,显得有些空荡。
就连小贩,也都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家。
不远处有个算卦的摊子,没有生意,白须老者却还稳稳坐着,闭着眼睛,一副似睡非睡的安详样。
蓝曼舞走了过去,看那白须清瘦老人一眼,坐了下来。
“姑娘算卦?”
老者并未睁开眼睛。
“你居然知道,我是姑娘。”
“姑娘身上有脂粉味。”
蓝曼舞嗅了嗅自己,“我已经洗干净了。你的鼻子也太灵了!”
老者笑了笑,扶着胡须,睁开眼睛,“姑娘想算什么?”
“我想找人。”
“姑娘写个字吧。”老者递来纸笔。
蓝曼舞在纸上写个四四方方的“哑”字,之后递给老者。
“算吧!我在哪里能找到他?”
老者看了那字稍许,笑笑道,“有口,有业,业于一横之下,业不再长,乃是至尊至高之业。以口为业,便为天下号令者。姑娘要找此人,应去天下最高之处去寻。”
“哪里是天下最高之处?”蓝曼舞问。
“天下间最高之处,自然是皇宫喽!”
老者遥遥指向远处缥缈入云的金碧辉煌宫殿。
“此人的地位,不低呀。”老者拂须笑道。
蓝曼舞的目光黯淡下来,看着远处的宫殿屋顶,“我要找的人是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怎么会是天下最高者。”
“你算的一点都不准!就会诓骗人!谁找人去皇宫找!你就是骗人的,我不给钱。”
蓝曼舞匆匆起身。
老者扬声笑起来,开始收拾摊位,“不急不急,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有一天,姑娘证实了一切,再给卦钱也不迟。”
“一点都不准,不准!他的名字是我给起的,你怎么能算出来这么多!”
蓝曼舞匆匆跑了。
她多么想要之前的奴隶阿哑,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上官少泽。
牡丹阁来了一位宫里的贵人,传话下来,姜丞相的千金姜婉儿,准太子妃要和太子亲自来牡丹阁,欣赏“清歌漫舞”表演琵琶吟。
并且太子将整个牡丹阁包下三日,不许外人进入,直让姜婉儿一人安静欣赏歌舞表演。
大家纷纷赞叹,太子当真宠爱未来的太子妃,百忙之中竟然抽出三天的时间,亲自作陪。
蓝曼舞欢喜着,却也在心痛。
他……
真的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
那么她和孩子,怎么办?
上官清越看出来蓝曼舞的伤心,低声安慰,“只要见到哥哥,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小舞你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大家都不认识你,你在南云国也最安全,只要你不出现纰漏,绝对不会出事。”
蓝曼舞用力点头,“终于到了关键时刻,我一定不会出岔子。”
太子携带准太子妃驾临牡丹阁,官兵将整个牡丹阁都看守起来。
上官清越和莺歌,还有南宫鸿雁,也都伪装成牡丹阁舞姬侍婢的样子,随时准备接应蓝曼舞。
蓝曼舞装扮好自己,一袭红色裤裙如火如荼,抱着琵琶,带着红色的面纱,走上高高的舞台。
周围都是飞扬的红色纱幔,而她的视线却只落在不远处,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华袍玉冠俊美无俦的上官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