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终于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视线毫无焦距地看着眼前。
雨芡赶紧迎上前,“公主,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上官清越毫无反应,看都不看雨芡一眼。
胭红也赶紧奔过来,试探地呼唤了两声,上官清越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会这样?公主明明醒了,为何好像不认识我们?也没有神智?”雨芡焦急起来,“我可将全部希望,都放在公主身上了!公主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快去找王小乔过来。”
雨芡赶紧奔出去找王小乔。
听说上官清越醒了,林慕南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王小乔给上官清越诊脉,眉头拧在一起,看了看上官清越的眼睛。
“她看似醒了,实则根本没有苏醒过来。”
“这又是什么说法?什么叫醒了,实则还没醒?”雨芡焦急追问,“公主现在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眼睛都睁开了,怎么说还没醒?”
王小乔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还是等师父回来,再给她诊脉吧!这种情况,我也没遇见过。”
“白道长去将军府都好几日了,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胭红道。
雨芡咬着嘴唇,眸色又开始泛红,她扑到上官清越面前,不住摇着上官清越。
“公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冥王说玉函挟持你,要将玉函斩立决,可你现在好好的在这里,一定是误会对不对?你快点醒过来,玉函是生是死,都靠公主了。”
林慕南嗤笑起来,“冷玉函叛变,已经证据确凿,就算她苏醒过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那个不忠不孝的人,死有余辜!”
“我不许你这样说玉函!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效忠冥王和皇上,绝对不会通敌叛国!”
“我亲眼看到,他和蓝颜儿狼狈为奸,夫唱妇随,勾结在一起投靠了蓝候王!你也不想想,冷玉函现在那么宠爱蓝颜儿,蓝候王谋反,冷玉函会向着哪一方?”
林慕南哼了两声,“本公子最厌恶那种,一副正义凛然样子,背地里做尽苟且勾当的人!”
“你是妒忌玉函!”雨芡喊了一声,便哭着跑了出去。
雨芡在院子里徘徊许久,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反而越让人心生不安。
通过林慕南的话,她只大概知道,冷玉函在蓝候王那里也不好过,一直被关押在地牢。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玉函被迫害!我一定要帮他!”
雨芡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清越的房间,“现在公主这个样子,是帮不上忙了!看来我只能靠自己了。”
雨芡匆匆走出了同济堂。
上官清越好像呆傻了一样,一点情绪都没有,神色呆滞,目光空洞。
胭红想不通,“公主在梦中,还有反应,怎么反而醒了,却这个样子。”
胭红搀扶上官清越躺下,无意间发现,上官清越的长发中,有一抹寒光闪过。
胭红赶紧伸手试探过去,脸色大变,竟然是一个硬物,赶紧拨开上官清越的长发。
“小乔,你快看!是一枚银针,深深插在公主的头里。”
王小乔赶紧奔过来,只见那银针大部分都插入在上官清越的头内,只露出很小的一个针头。
王小乔试图将银针拔出来,怎奈那银针实在太深,根本无法拔出。
“公主这个样子,是不是银针的关系?”胭红问。
“很可能是这样。”
“可在之前,公主头上,应该没有银针啊!是什么时候,被人插入头部的?”
王小乔摇了摇头,“我让人去将军府找师父回来!”
白道长收到王小乔的信,赶紧起身,离开南宫鸿雁的房间。
离开将军府之前,白道长本想告知君冥烨,公主在同济堂,可君冥烨已经出门,去追击蓝候王的下落,不在将军府。
白道长想了想,担心事情还有蹊跷,便赶紧离开将军府。
白道长拔掉上官清越头部的银针,上官清越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稍微对疼痛有了一点微妙的感知。
“看来在公主的体内,还有银针!正封着公主周身大穴,才会让公主变成一具毫无意识的躯壳。”白道长道。
“什么?还有银针!那岂不是说,公主的身上,插满了针?”胭红赶紧查看上官清越的肌肤,却没发现任何痕迹。
“看来那些银针,都已没入体内,唯独头上的银针,疏忽了力道,才留下了痕迹。”白道长表情凝重,可见事态很严重。
“那怎么办!”胭红急得都要哭了。
“我先想想,如何将公主体内的银针逼出来。”
白道长捻着胡子,想了又想,“看来只有找个武功高强的人,将公主体内的银针逼出来才行。”
“我们这里现在哪有武功高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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