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越的身影。
君冥烨知道,他们没有走远,一定是藏了起来。
他对着安寂的四周,怒声低吼。
“待本王抓住你们之日,就是将你们碎尸万段之时!”
君冥烨站在屋顶之上,风起云涌,黑袍在盘旋的冷风中,猎猎作响,长发飞扬,霸气无边。
君冥烨开始全城搜寻夏侯云天和上官清越。
南阳城的城门,早就关闭,他们逃不出城。
君冥烨满腔怒焰,无处发泄,莺歌成了君冥烨发泄的唯一对象。
莺歌被五花大绑,狠狠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下去。
鞭子上蘸了辣椒水,火辣辣的疼钻心刺骨。
莺歌痛得在院子里打滚,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呻吟声。
君冥烨坐在椅子上,冷目盯着备受折磨的莺歌,轻声问了一句。
“到底招不招?”
莺歌不说话,忍着疼痛,小脸苍白的透明,额上汗如雨下。
司徒建忠跪在一旁,担忧不已。
“王爷,昨夜是我失职!不关莺歌的事!”司徒建忠道。
“你的账,本王还没算,还敢为旁人求情!”君冥烨怒吼一声,震得院子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王爷,我愿意为莺歌接受惩罚!她一个女子,受不住。”
“司徒建忠,你忘记你是谁的部下!”君冥烨恼喝一声。
鞭子还在抽打在莺歌的身上,司徒建忠终于冲向莺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莺歌面前。
狠辣的鞭子,便狠狠落在司徒建忠的身上。
莺歌吃惊抬眸,看着近在咫尺,司徒建忠明明剧痛,却没有任何一点起伏的俊脸,心下惊骇不已。
“司徒将军……”莺歌弱弱呢喃一声。
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下一下冲击莺歌的耳膜。
“往死里打!”君冥烨狠声下令。
司徒建忠终于痛得面色吃紧,脸色泛白,额上布满汗珠。
莺歌的眼圈渐渐红了,娇唇也不住颤抖着。
君冥烨逼问莺歌上官清越的下落,她确实一点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绝对不会出卖上官清越。
“为什么?你不要命了……”莺歌颤声问。
“我知道,你不会说。”司徒建忠道。
“那是我的主子,我断然不会出卖,可你……你又为何?”
司徒建忠不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怀里满身是血的莺歌。
“打!一直打!打到开口为止!”
君冥烨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完全失了理智,厚重喘息着,胸口一阵剧烈起伏。
莺歌和司徒建忠都被打得昏厥过去,冷水泼下来,他们又缓缓苏醒过来。
鞭子再一次抽打下来,又是折磨得让人恨不得死去的疼痛。
司徒建忠至始至终,始终抱着莺歌,他的脊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
莺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掉落下来。
“你放开我……不关你的事……不要参与进来……”
莺歌用力推搡司徒建忠,可他还是不放手,固执的让人心疼。
“放开我啊……”
“求求你……放开我吧……”
“我是影卫,从小早就习惯了严刑拷打,我坚持的住……”
“算我求你了,你放开我……”
司徒建忠反而更紧地抱紧怀里的莺歌,即便她用力挣扎,也不肯放手。
莺歌已经哭得声音沙哑了,双眼朦胧。
“说!上官清越现在到底在哪里!”君冥烨喝问一声。
莺歌死死咬住嘴唇,咬牙道,“影卫的宗旨是,宁可死,也不会出卖主子。”
“好!本王会耐着性子和你玩。和你们主仆玩下去!”
君冥烨面色残佞狰狞,可怖犹如地狱的死神。
这个时候,有人来通报。
“冥王,虽然没抓住昨晚发出飞镖之人,但从身影和形容上,不难分辨,是一个女人,且一身黑衣,怀疑正是东朝国的南宫郡主,南宫鸿雁。”
“南宫鸿雁!”
君冥烨霍地站起来,浓眉深锁。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南宫鸿雁怎么也会参与其中?
若真的是南宫鸿雁传来的字条,引他回到将军府,难道就是为了抓住上官清越和夏侯云天的私情?
目的又是什么?
“派人去找南宫鸿雁。”君冥烨下令。
君冥烨大步冲向南宫鸿雁的所住的房间,南宫鸿雁果然不在房中,且被褥整齐。
君冥烨走到书桌前,随手翻了翻,找到几张南宫鸿雁写下的奇怪字符,上面标注了几个字。
“封印符咒?”
君冥烨拿出昨晚的字条,两张笔迹比较了一下,目光霍地撑大。
“果然是南宫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