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迎着昏暗的烛火,看着与自己只有一窗之隔的夏侯云天。
她还是不说话,目光悲凄又哀凉地望着他。
夏侯云天心口紧的难受,眉心也簇了起来。
“清越,你怎么不说话?”他很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再这样折磨他。
之前她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冷,忽然有了一点点温暖的转变,简直就是绝处逢春的希望,任何一个苦苦备受爱而不得煎熬的人,根本不愿再放手。
“他是冥王,他……”
上官清越张张口,顿住了后面的声音,叹息一声,低下头,将窗子关上,阻隔住了外面的夏侯云天。
夏侯云天在她的窗外,一直站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双铁拳紧紧攥着。
就在以为,上官清越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关紧的窗子内,传来上官清越低沉的声音。
“你一直守在院子里,不眠不休的保护我,真的很感动。”
“这个世上,这般至诚待我之人,也只有你了。”她又是一声叹息,熄灭房中的烛火。
夏侯云天的心,却一夜不能安宁。
坐在石凳上,一直看着上官清越的窗口发呆。
君冥烨只在上官清越面前露面一次,便又几天不见踪影。
谁都不知道,君冥烨在忙什么。
莺歌说,“冥王既然回来了,想来现在正在忙着部署对付蓝候王的事!皇上还一直没有下落,显然被蓝候王挟持了。”
“冥王会救皇上?”上官清越狐疑问。
莺歌想了想,摇摇头,“冥王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
君冥烨冲到冷玉函的房间,一把将抱着酒壶买醉的冷玉函掀翻在地。
蓝颜儿正在为冷玉函抚琴助兴,吓得惊叫一声,脸色煞白。
冷玉函瘫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身,索性翻个身,躺在地上,醉醺醺地望着屹立在他面前,正用居高临下的视线,睥睨他的君冥烨。
“冥王……”冷玉函刚开口,遭到的便是君冥烨一把拎住他的衣领。
“本王将保护公主的重任交给你,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君冥烨低吼一声,脸色铁青。
冷玉函任由君冥烨提着自己,不挣扎,也不反抗。
“因你失职,几次险些害她遇害!”君冥烨低吼一声,一拳重击在冷玉函的胸口上。
冷玉函痛得口中涌出鲜血,脸色泛白。
“玉函!”蓝颜儿担忧地低呼一声,想要冲上来,感受到君冥烨寒栗的目光,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冥王,饶了将军吧……”蓝颜儿哭着嗓子哀求。
冷玉函吃力地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公主的院子失火,公主和孩子不是没事?况且公主现在也有夏侯大将军保护,根本用不到我!”
“你居然还在狡辩,推卸责任!”君冥烨更加恼怒,额上青筋暴起,“本王这么器重你,你居然就是这副德性!”
君冥烨一把将冷玉函摔了出去。
冷玉函瘫在地上,痛得来回打滚。
蓝颜儿吓得哭了,跪着爬向冷玉函,一把将他抱住。
“玉函,玉函……”
冷玉函捂住疼痛的心口,借着酒劲,也失控了,“冥王为了一个女人,周日奔波,不顾皇上失踪已久的安危!现在在冥王眼里心里,可还有大君国?可还有皇上?在冥王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吧!”
“这是本王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个小小将军插嘴!”
“冥王已经被美人迷惑,我又何必认真!何必披甲上阵,不顾生命为冥王效命!冥王担心那个女人,与我冷玉函何干!她只是别国的公主!与大君国的江山社稷,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何要保护她!”
“冷玉函,本王看你不想活了。”
君冥烨一把抽出长剑,冲向冷玉函。
蓝颜儿吓得赶紧张开双臂,拦住在冷玉函的身前。
冷玉函很吃惊,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居然在长剑面前,有勇气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
“颜儿……”冷玉函低低呼唤一声。
“冥王,不要伤害玉函……玉函跟了王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看在玉函为王爷效犬马之劳的份上,饶了玉函吧。”
蓝颜儿哭喊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让开!”
君冥烨的长剑,更加逼近,周身杀气腾腾。
蓝颜儿面对就在面前咫尺之处的长剑,她娇弱的身躯,吓得不住颤抖,还是倔强地挡在冷玉函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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