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转眸,对视上一双温情脉脉的眼睛,就那么柔和而又宠溺的看着她。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会心的浅笑,是那种希望得到满足后的欣慰,又对她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你……”
她想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话到嘴边,却觉得这样的问题问的有些多余。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而是朝着他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感激之情的笑容,缓声说道,“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勾唇一笑,搂着她的腰朝着大门走去,并没有说话,只是唇角的那一抹笑容却是神秘中带着自信。
进电梯,按键,电梯上升。
在十九层停下,开门。
他搂着她的腰出电梯,走在安静的走廊上。
岑念恩的心跳的很快,就像是有一头小鹿在横冲直撞,让她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词澡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然后在熟悉的门前停下。
岑念恩看着那1919的门牌,心跳的更快了。几乎要从嗓子口跳出来了。
1919,用他的解释就是一辈子就在一起,一辈子就你一个女人。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能这么解释1919,但她就是相信。
她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比什么“我爱你”都要好听又动情,简直就把她的心软成了一片。
岑念恩看着熟悉的1919,手微微有些颤,转眸看向他。
他温润一笑,“不认识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拿起她的手往墙上的指纹锁按去,“嘀”的一下,门打开。
“我的情宝,欢迎你回家,回我们的家。”他站在门口,双手搂着她的腰,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说着很是好听的声音。
我们的家,这四个字,让她有瞬间感动到泪流满面。
站于玄关处,环视着屋内的摆放与装修,与五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一丝改动。
眼前的一切与她记忆中的画面重复,然后合在一起。
墙上挂着五年前两人的照片,很多都是她硬拉着他一起拍的。
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她的单人照,灿烂的笑容,甜蜜的眼神,还有那还未脱去的稚嫩,以及清晰可见的欢腾。
另外一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对公公婆婆,陶瓷的,但是却看起来的些丑丑的。
那是她第一次做陶艺,捏的两人的瓷像。
确实很丑,还是那种不堪入目的丑。
那时候,他还调侃说:这以后要是我长成这个样子,不得被我女儿给嫌弃了?
但,哪怕那么丑,他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把它们当成宝贝一样的放于床头。
他说,丑是丑了一点,但看在是出自她的双手,勉强接受吧。
嗯,勉强接受。
现在看来,岑念恩自己都觉得丑死了,那时候怎么会有这么烂的手艺?
“你……一直保留着这里?”岑念恩转眸看着他问。
“情宝,这是我们的家。我就是在这里,让你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