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揉抚着她的额头,描绘着她的眉头,然后又触抚着她的鼻梁,最后摩挲着她的唇沿。
他灼灼的看着她,说着很动听又温柔的话,就像是那拉奏出来的大提琴一般,优扬而又动情。
岑念恩的心一直狂跳着,就没有停慢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前两天已经问过一次了。
但她没有回答。
到现在,她依旧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是:想!很想。这五年来,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就像是刻进她的骨髓里一样,怎么都无法离开。
她很想把这个想法告诉他, 但话到嘴边她却怯步了。
想,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没有结果的。
只要有他妈在,他们之间就只能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可能有相交的那一刻。
这些天,她感觉已经是她偷来的,赚来的。
她无法对乐静瑜释怀,她可以忍受他妈对她的各种伤害,但是却不能忍受与原谅她对孩子的所作所为。
五年,她与孩子分开了五年。而孩子也被她们虐待了五年。
那是她的亲孙子,或是亲孙女。
她可以不喜欢她,但是怎么能伤害一个孩子呢?
孩子的身上也流着他们玉家的血。
岑念恩垂头,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声不吭。
他再一次一下一下的轻啄着她的唇,以这样的方式让她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情宝,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也包括我自己。”
岑念恩抬眸看着他,她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平静,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对于这一抹很淡很淡的不相信,玉熠感到一种彷徨与心痛。
当年的情宝,是那样的信任自己,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无条件相信。
但是现在,他在她心里的信任值已经为负了吗?
“你……我看一下伤口。”岑念恩看着他的胸口,用着很平静的语气说,很巧妙的避开了他的那个问题。
她不是不相信,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他。
既然无法给予一个肯定的回答,那就不回答了。
玉熠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脱去外套。
但他的外套没扣纽扣,里面也只一件衬衫而已。
在岑念恩的记忆里,他似乎是不怕冷的。不管再冷的天,也就一件衬衫,外面一件风衣而已。
“你现在有伤,还没完全恢复,能不能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岑念恩解着他衬衫上的纽扣,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说。
这话,很像是一个长辈在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他点头,“好。然后这些事情都交给你。”
岑念恩解纽扣的手顿了一下,看他一眼,但是并没有接话。
她的指间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肌肤,使得两人很一致的顿了一下。
岑念恩只觉得自己的指尖发烫,而玉熠则是全身的神经都被她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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