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吗?
还能为了她生的一个野种而忤逆自己的亲妈?
要知道,像玉家这样的大家庭,是绝不容许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发生的。
当然,她也不可能让玉熠做一个大逆不道的人。
恨他是一回事,但是比起恨,她更多的还是爱。
岑念恩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贱了。明明就不应该再爱的,可偏偏就是没办法把自己的心收回来。
那一颗心就像是遗落在他身上一样,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哪怕他伤的她这般深,她却依然爱过于恨。
仰头,岑念恩有些痛苦的闭眼,硬生生的将那一抹既然流出来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岑小姐,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耳边传来凉凉的带着嘲讽的声音。
岑念恩转头望去,便是见着颜槿站于门框处,半倚着门框,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眸里有着一抹讽刺与挖苦,“怎么,岑小姐不认识我?就凭着我这张与颜蕴一模一样的脸,你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岑念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呢?颜小姐!”
“呵!”颜槿冷笑,“岑念恩,是不是坐过牢的人都特别的不要脸?你是,颜蕴也是。抢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们到底是哪来的勇气?怎么,在牢里这么多年,是不是就一直在想着,出来后应该怎么勾男人,抢男人?是不是你们在牢里的日子久了,缺男人了?”
“你在说你自己?”岑念恩不怒反笑的看着她,“我怎么听着这都是你的写照。抢了小蕴的身份,又抢了她的男朋友,还一副颠倒是非。颜小姐,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是一种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啊?”颜槿反而一副很享受的笑了,“很好啊,很享受。至少你是没办法体全这种心情的。不过岑念恩,就你这身份,你怎么跟人卫小姐比?你一个牢改犯,又怎么比得上卫家的掌上明珠呢?我劝你啊, 还是识趣一点,自己主动离开,别再缠着玉少了,要不然,你真的会很难看的。”
“劳你操心了,颜小姐!”岑念恩凉凉的看着她,不以为意的轻嗤,“你还是关心好自己再说吧。不管怎么样,小蕴也是你口中的牢改犯,可是现在呢?你这个颜家高高在上的掌上明珠现在不活的跟蝼蚁一样?小蕴却是活的像女王一样。所以,别太高看了自己!”
“你闭嘴!岑念恩!”颜槿突然间失声厉吼,脸上的表情扭曲丑陋,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岑念恩,“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这一切原本是我的,是她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一切。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下贱的野种!颜蕴这个名字是我的。她不配拥有这个名字!”
颜槿越说越气,几乎是用着声嘶力竭的怒吼着,那看着岑念恩的眼神充满了恨意,手指直指着岑念恩的脸,那长长的指甲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你什么都不懂,她就是一个小偷,一个专门偷别人东西的小偷。就跟她那不要脸的妈一样,也是一个小偷,还专门喜欢偷别人的男人。她妈是一个贱人,她也是一个贱人。母女俩一个样子!”
“你再说一遍!”洗手间的门被人重重的推进来,颜蕴冷冽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