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道:“怎么主公的意思是反了长安”吕布摇了摇头道:“相国不管怎么说,还没有翻脸的理由,我的意思是去并州,说实在的,看见郿坞,布的心也有些动了”郝萌道:“九原,说起来好久没回去了,这也好只是有机会么”魏续道:“出城的名义固然有,但走哪条路线”宋宪道:“风声仅仅是风声,主公最好亲自请缨”
吕布点了点头,笑道:“诸君所言不错,真若离了长安,走河东渡黄河倒也不错”李肃沉默不语,一直听到了最后,只是那一双眨着亮光的眼神,让人很难猜到他的内心在想着什么
刘启有些残念的看着白奴正在和一个蹴鞠“斗气”,难道说猫科动物天生喜欢球类好吧,貌似蹴鞠和白奴也差不多,只是这么玩真的没问题么前爪一推,球往前一滚,当白奴想要停住它时,可就有些费力了
李婉看着白奴道:“启你知道么听说白姐的婚礼要延后了”刘启点了点头道:“哦再怎么延后也比咱俩的早要知道中原习俗,不行冠礼不成亲启还早着呢”李婉羞恼道:“讨厌”刘启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婉一溜小跑不见踪影,唉,这可真是个无奈啊,难道说女孩子的脸皮真的那么薄
“这不是启么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我”康孟祥笑道,“上茶”刘启喜道:“没想到大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康孟祥摇了摇头道:“说是好,还差得远呢不过日常行走等等倒也无碍比起先前预想的要好得多”
一阵咳嗽声响起,康孟祥挑了挑眉毛,复道:“看启的面相面堂发黑,似乎有不豫之色,近来还是静候家中,出必有祸”刘启一愣,急道:“启今晨洗脸的时候可没看到有什么异常”康孟祥哈哈大笑道:“启可学过相术”刘启慌忙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相术博大精深,七分瞧,三分诈,启只听了几句就打了退堂鼓,自知是没有这等天赋的”
康孟祥点了点头道:“相术观神摸骨,空看脸自然是落了下乘,不过若是说对镜能看出自家相,也不会有如此多的相士因泄露天机太多而遭了天谴医者难自医,相者难自相啊”刘启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得道:“启真的会”
康孟祥哈哈大笑道:“面由心生,心变相也变”康孟祥戏谑的看着刘启道:“不过我是个出家人而不是相士,水平有限得很”刘启翻了个白眼,你妹的三十多岁的人几乎就是“各项全能”了,说是水平有限,一看就说“面相发黑”,若不是知根底的,自己定然把他当作江湖骗子说是“七分瞧,三分诈”,那是有水平的相士,至于大众货色,依然是后世所谓的下九流中居多,犹如江相派一流
刘启有些迷糊地出了大鸿胪寺,事实上这几天他任务有些重,李儒所找的“枪手”就位完毕,就等着刘启说书,上演一出封神大戏。只不过令刘启目瞪口呆的是,这年头已经有了轮班式流水线,几位咬着笔头的书生,轮轮转在蔡伦纸上写着篇幅不说,刘启瞅空偷看了一眼,一行行的隶书清晰可见,竟无一丝潦草意思,这难道就是这个年头的打字员,刘启有些残念的想着
西凉金城,韩遂眯着眼睛望着远处升起的狼烟摇了摇头,开口道:“英狼烟又起了”身后的男子一身皮裘,背着一张大弓,笑道:“狼烟起了又何妨还不到时候”韩遂点了点头,道:“有理不过若是置之不理,想来相国处也有些麻烦”男子笑了笑道:“麻烦西凉最不怕的就是麻烦金城羌素来与主公交好,想来虚晃一枪倒也不难,更不用说,寒冬将近,羌人也会想得到粮食”
韩遂哈哈大笑道:“好好成公英你随我来”男子喊了一声“喏”,么,默默的跟在韩遂身后,仿佛成了一道影子成公英,复姓成公,单名英,金城人,韩遂新招的心腹,最难能可贵的是成公英文武双全,不仅能拉得起长弓,也能赋首小诗,在文盲时代的西凉中人来说,更是难能可贵
韩遂取出了一道地图,上面描绘的就是关陇地区,只是地图的极东之处,竟然是雒阳城,可想而知其人的野心韩遂道:“英你认为何时才是时机”成公英沉吟道:“如今相国轻离西凉,占驻长安奉天子看似是妙棋,实则是愚蠢至极,鱼脱离了水,那还是鱼么最妙的是,不放心的他还把马腾征召到了郿坞英以为,何时相国出了关中,何时就是我等一统西凉的良机”
成公英沉吟道:“只是”韩遂道:“只是什么英但言无妨”成公英道:“不是英多事主公身旁武将中唯阎行武艺最高,只是此人不可托付大事”韩遂一愣,奇道:“何以见得”成公英道:“若主公上顺天子,阎行定为臂助若主公欲图西凉,立王霸之业,恐怕或有二心说起来,边人心中敬畏天子,此人倒也是一个异数”
韩遂的脸上阴晴不定,沉吟道:“此事遂自有计较,金城羌之事,便有你去出使只是马家基业”成公英笑道:“羌人见利忘义,相国出关中得胜还好,若是有失,便是西凉大乱之时”韩遂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自己也认为,等到今年年末或是明年,董卓也差不多该出关了,花那么多钱养着兵不用那才叫可惜更何况,他自己心中也有一本账,以斗丸之地养活整个朝堂,若不及时攻伐,怕是连自己吃喝都成了问题,毕竟他自己的金城足够自己头疼了,将心比心,可想象出董卓的难处
升起狼烟满怀希冀等援军的县令得知这一带最大的军阀头子所在的金城正在被金城羌围攻时,当场昏倒在城墙上,你妹的你和金城羌不都是穿同一条裤子么,这不是坑爹么当然后来的吐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