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撇了撇嘴,事实上,这其中的原因也是与他有关,刘懿和自己关系好,其他的少年多是对自己“敬而远之”,久而久之,矛盾也就来了。小屁孩自然不会和大人一样有很多城府,更不用说都是在自己族里,当然人人都是“爱恨分明”
真说起来,刘八达,当然,如今出世的仅有“七达”,和自己对眼的就是刘懿和刘进,刘孚虽然也能聊得上来,但刘启总感觉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什么,再加上刘孚有些“正统”向,看不惯刘启“沉迷”脂粉堆
正说着间,戏班子又换了首新曲子,刘启没有听懂,感觉倒是喜庆欢快,眯着眼,微微点头。刘懿看不惯刘启这个“装”劲,说道:“你就装吧你这个乐盲”刘启不以为意,说道:“我是不懂,但我感觉听起来舒坦,这就够了音乐不就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感情么”刘懿吃了一惊,说道:“没想到你这番歪理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或许学学,又是当代子期”
刘启没好气的说道:“你才是钟子期一个樵夫而已在这个世道,就是个被屠的命讨不了好”刘懿说道:“呸呸在兄长的婚礼上还说这个不吉庆的字眼,真是该洗洗嘴了”刘启仿佛被霜打过了一般,说道:“哼”
刘懿小眼有些闪动,仿佛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启想好了今晚上怎么过么”刘启“嗯”了一声,说道:“兄长大婚,晚上还得帮着娘拾掇东西,估计干完活也累得够呛”刘懿说道:“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刘启看着刘懿伸出那个邪恶的食指,指向了后院的方向,随后一个魔鬼的声音响起,“闹新房啊”
“闹新房”刘启寒颤了一下,难道这么早就有“闹洞房”的习俗了么,不好,汉代有没有催妆诗啊,这个可真令人纠结刘启不晓得的是,所谓的“洞房”在如今指的是闺房,至于催妆诗则是唐朝出现的,这个历史半吊子仅仅是白操心而已但在此时,“闹新房”已经有了向不好的情况发展的趋势,比如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扒了衣服,露出新娘子的隐私所以,像什么曹阿瞒和袁绍强抢新娘子的都是小事件,毕竟仅仅只是让人虚惊一场而已,没做出啥严重后果。刘一族作为河内的郡望自然不会容忍这些太过分的行为,不过适当的恶作剧倒是作为必备出场节目
刘懿有些兴冲冲的说道:“你不知道,昨夜大兄可是有些小激动,就连我那嫂嫂也有些兴奋,可惜她来不了”好吧,刘平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引得一向稳重的刘朗都变成了这样,至于刘氏,想来也是名门贵族,一向守礼,看来也是刘平当初干了一个轰动的事儿啊刘启的眼中点满了八卦之火,可惜这两人都不晓得答案,只能两人瞪着大眼看着对方“发呆”
春天好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给这个婚礼添上了几分喜庆气息,尽管如今过了正午,尽管刘启的肚子有些饿了,但依旧没有饭吃。刘懿眯着眼听着楚风,他可不是刘启这个乐盲,真说起来,想听戏班子演奏,一个大族每年的次数真是少得可怜,无他,在暴君刘防的治下,是不允许族中的人痴迷于管弦之乐
刘林悄悄地走了过来,说道:“二兄”刘启说道:“三弟怎么”刘林说道:“娘让我跟你说,这时辰要去接新娘子了你得去”刘启还没发话,刘懿却说道:“速去速去真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刘启有些苦笑,说道:“你比我还急啊”刘懿反驳道:“难道你不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启整了整衣服,跟父亲说了声,和刘懿、刘林出了门,至于小妹刘梅自然是留在家里,虽然小孩子限制小,但刘氏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的身体
刘启到了广场,看到了“形销骨立”的刘平,不由得出了几滴冷汗,说道:“大兄怎么了”刘平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刘启有些费解,刘懿却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作揖做多了,这是累的”
好一个令人感到“一身冷汗”的答案,不过事实上也是这样,来人的身份不同,作揖也就不一样,刘启在长安的时候,草草的应付了账,那些武夫反而见不得文官这一套,刘启也就没深究。所谓的作揖,就分了好几种,如土揖等等,如今是成亲大事,刘平自然不能让人说闲话,作揖自然是分量足年轻小伙子虽然身子好,但止不住这腰拱得多,若是旁三揖还好,对众人作揖三下也就算了,最坑的就是特揖,一个个的来
若是刘启知晓了,肯定是一头大汗,他自个从来就是个长揖了账,旁人爱咋地咋地,自己算是够适应这时代了,相比于其他土著来说,跪坐、作揖等等习俗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刘启来此是牵马车的迎新娘子的马车什么,你说轿子好吧,这时代的轿子仅仅是个小山轿,露天式的,用途不广。绝影打着响鼻很是欢迎刘启的到来,伸出舌头很不给面子的舔了他一脸,又惹得一群宾客哈哈大笑,不过说实在的,刘启并没感到丢脸,甚至腰板更直了,和刘懿刘林打个招呼,领着刘一族的仆人驾着三辆马车走了。
刘启掏出个小手绢擦了脸,在他旁边的刘林说道:“二兄太糗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马舔了脸”刘懿瞅了瞅在驾车的刘启,看着坐在他旁边脸色好了不少的新郎官,说道:“糗什么那些人指不定还嫉妒呢”刘林很不解,在他这个年纪还是很难理解这个问题的。刘启有些神气的收回了手帕,他会告诉刘林这个答案么这其实就是一帮子人开qq,结果旁边的人开着布加迪威龙的差距
刘懿也没有说,其实心底里也是很羡慕的,他自己的马儿比绝影矮了一头,和刘启遛马的时候,连“发个响鼻都得看绝影的神色”,可想而知其中的郁闷了。再说,一向心细的他可是看出了,那些人藏的很好的那种贪欲,以及对刘一族的羡慕和畏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