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根本没料到刘启会想的如此复杂,看了看兴致不高的士卒,鼓励了几句,提着大斧走到了前列。刘启有些叹气,但心中却越发恨实了马超,若不是那厮“抽风”,他们也不会在这“求生无门”
林子中的树越来越多,行军就越来越慢,好在如今只是初春,藤蔓少,否则等到了夏天,刘启可不敢保证,随便一脚踏下去,会不会被藤蔓缠住而挣扎不得
“哗啦哗啦”一群小鸟叽叽喳喳地拍着翅膀,在树林中越发的吵闹。刘启有些心烦气躁,但鸟会飞,人不会,只能郁闷的看着它们。一只只的小鸟并排的站列在枝头上,仿佛这个冬天,反而养的它们更肥了
这群傻鸟难道不怕人么刘启有些气不过,挥手抢过了旁边的士卒的骑弓,回想着别人拉弓的模样,双臂一用力,在众人有些惊诧的眼神中,“砰”的一声,竟然活生生的把弓拉断了
力道太大,反震的双臂一阵酥麻,但刘启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他的力气竟然又大了几分武者强大的武力总是受人拥护,刘启虽然露了点头角,但众人望向他的眼神又多了些敬畏
一位士卒也跟着他射了一箭,弓是好弓,一箭正中一只鸟鸟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只是那”大欢唱“仿佛没有因为一个成员的”退场“而停止刘启眯着眼睛,叹了一声,果然是呆鸟啊,一只被射中了,其余的还不惊走不对刘启眼神一紧,心中一动,捡起那只被箭射中的麻雀,冷笑一声,他感到契机又要来了,没有理由,在这些地方会出现如此多的不正常,要说和生路或阵眼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傻子才会信
果然,前面的徐晃喊了一声:“主公快来”
刘启把那只“呆鸟”扔了,一手拉着绝影,快速的走到前列,没等到徐晃跟前,一股异样的味道传来,不禁下意识的搓了一下鼻子。好浓的血腥味,比何进之变的第二天早上,及他那晚断后时的血腥味浓多了
刘启皱着眉毛,眼睛撇着四周,但是似乎一点异常都没有,天地还是那个天地,元气一如平常
周围和附近的场景没啥变化,一面是山,另一面依旧是林,当然那些聒噪的鸟鸣声在开着“大合唱”。刘启有些恶趣味的想,或许是布阵人为了打扰闯入者的思路才这么搞的
徐晃的的神情依旧沉稳,手指了指山壁,是的,不仅是他有这种感觉,就连手下的士兵也觉察到,血腥味是从山壁的那一侧传过来的。刘启抬起了头,看着那依旧陡的发奇的山岭,闭着眼感受了一下风的流动,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刘启又一次举起了拳头,重重的砸向了眼前的山
真的傻么士卒们看着那“傻傻”的刘启,却没敢发表言论,说傻那是自欺欺人,要不然为啥他能做将军,自家却不能然而众人随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刘启的拳头竟然华丽丽的“穿山了”。
华丽么,当然华丽了穿树还勉强接受,穿山就太惊世骇俗了刘启这一拳一落空,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果然,这所谓的山有猫腻
尽管刘启找到了新路,但还是不能太得意,缩回了手,喊道:“生路就在这儿不要中了障眼法用手好好摸摸”“哦”惊呼声响遍了整片天空,众人喜极而泣,徐晃伸了个大拇指,随着那一行人,玩起了“穿山潮流”
马超的身上破破烂烂,手底下仅剩下了百八十个人,而且最为凄惨的是,清一色变成了步兵马成眼中有了一丝决然,没想到死期这么快就要来了,正准备拼死也要杀出一条生路的时候,猛然听到了欢呼的声音
马成心中一动,这时候敌人根本不会留手,这欢呼的声音必然是自己人马成扯着粗哑的嗓子喊道:“坚持一会援军就要来了”绝望和希望就只差了一个字,但此时的马家军恰恰因为这一声欢呼而得到了动力,求生的欲望使得他们敢拼的更狠
五斗米教的中阵,一位年轻汉子发着怪调说道:“教宗这阵法可不灵啊”他身前的教宗转过身来,配着鬼森森的面具,左袖空荡荡的,一股阴寒之气随后盯上了那汉子。汉子打了个哆嗦,赶紧低下了头,教宗张修,喜怒无常,若是惹得他起了杀心,就连张鲁也保不住他没错,老套的争权夺利,张衡虽然云游天下,但是教中之事却交给了张修,如今张鲁行了冠礼,有些教中的老人就觉得既然是张家的的五斗米教,就应该由张家的人继承
张修冷哼一声,铁面具使得旁人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汉子流着冷汗,不敢说话,虽然他是汉中杨家的嫡系子弟,但在张修面前,还是不敢造次,早在去年,不听话的都去给护城河喂鱼了
张修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的,能破天阵的人这世间几乎可以伸出手指数出来,不过在他的情报里,那些老家伙们都应该隐世了才对,年轻的虽然有,但都是各门派中挺大梁的,五斗米教之前已经向他们打了招呼,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搅场子的
但世界中,最没可能的就是按理,刘启的一行人转了几转,猛然见到一片光明,但随后的景象,还是让一些人感到不适马的尸体,人的尸体在这个明媚的阳光下,邪恶依旧在展示着它的拳头
刘启闭着眼睛,上了绝影,他有些不忍看这些凄凉而暴戾的场景,尽管这时候死者应该入土为安,但是风声中传来的厮杀声还是强迫着刘启再一次进军
众人上了马,小心翼翼的,尽量从空档中走过,他们都是西凉人,同乡的死难已经化成了力量,使得他们感到悲愤、痛苦、仇恨
面具男张修往前走了几步,面具上露出的眼珠动了一下,但令张修感到恼怒的是,似乎这一支队伍此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到了张修如今的境界,对天地元气敏感的他,仅仅是过了一小会儿,他已经判断出离他不远的这一彪军马,真正让他注意的是仅有两人脸有些花花的少年郎以及持着大斧的人少年郎或许会有些道术,但露出的气机绝对不可能破掉天阵,最令他感到疑惑的是,天阵的元气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张修回头看了一下阵眼,那两块巨石还好端端的立于阵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