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听了鸡毛疙瘩瞬时起了不少,“基情燃烧的岁月”都过了那么久,还这么浓
贾诩看看身着道袍的疤脸少年,说道:“这是”刘启赶紧低下头鞠躬,说道:“小子刘启见过伯父,我乃丹鼎门下,左师正为在下恩师”
贾诩奇道:“元放刚过而立就收徒了,有趣有趣”然而刘启的话更“有趣”,说道:“我入道门已经五年了”贾诩指着左慈哈哈大笑,说道:“真是想不到啊不过话说过来,你的脸上这是”
左慈抢道:“他幼年的时候被火熏了,当时身在门外,无药无鼎,虽是保了命,但疤还是留了下来。_﹍8 e`n8.”刘启的话顿时咽了下去,不过看着贾诩那玩味的眼神,还是有些不舒服。
贾诩轻道:“五年前正是中平元年啊”左慈手指敲敲案几,说道:“正是从那年开始,俸禄越来越不济了吧”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词锋还是那样犀利”左慈没好笑的说:“兄长敏锐依旧,不过这等不相干的事何必如此在意”
贾诩正色道:“汉初时强改土德为火德本就不该,更不用说中平元年地龙惊走,如何不令我忧心忡忡”左慈说道:“有生必有死,兄长何必看不开呢再说世间万物并非恒定,就看兄能不能抓住那一线生机了”
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说得好”恰逢此时,贾氏端着伙食走了进来,笑着说:“不愧是元放啊。老远就能听见夫君的笑声,今天笑的次数比一个月的都多”
刘启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贾诩摸了摸刘启的头,说道:“好说得好今天我要与元放喝个尽兴”贾氏也被这气氛染得满面通红。动作也轻快了不少。
四个人呈正方形跪坐了下来,面前都放着案几,食物正是在案几上。贾诩不怀好意的说道:“小鬼,要不要来点男人的东西”手里的酒瓶子微微晃晃,怎么看都有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
左慈说道:“兄长,启儿才十一岁”贾诩奇道:“十一不错,小鬼,我更欣赏你了”贾诩看着左慈,喝了一口酒。然后品味了一下,说道:“真是美妙的滋味啊元放,你带着这小鬼头来,可不是串门的吧”
左慈没好气的道:“好吧,在兄面前真是毫无秘密所言去年年末,我回了趟家,正好管事打听到兄在雒阳为官。﹍ >>吧 .本想当时就去拜访,师祖说,我这个不肖弟子喜爱兵书攻伐之道。不如就托兄调教一二了。”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消息传得可真快,我也是在去年才到洛阳为官,不过如今都有想一走了之了”左慈笑笑。对刘启道:“看吧,我就说么,不快些走。你伯父又要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贾诩点了点左慈,没说话。拿出筷子挑了一块肉吃了下去。左慈说道:“此间正处风云际会,兄何必走。机会就在眼前”贾诩又抿了一口酒,说道:“好久没喝酒了,味还是纯的香啊,时间越长,酒不就更加香么”
左慈不由的笑声,说道:“兄长依旧如此啊,不到最后一步绝不下注”贾诩说道:“但我也始终处在不败之地”刘启一愣,然后想起一些史料,贾诩的数次下注果然使贾氏一族果然是在曹魏年间尽享富贵。
左慈拿出一块玉玦,说道:“我这徒儿既然来此读书,口粮自然由我负责,每月六石粮,若有惊变处,兄可凭此物去雒阳左氏粮行,他们必听兄长调遣。”
贾诩哈哈大笑,说道:“恨不能早于弟相逢,一至于斯”左慈起身把玉诀交给贾氏,说道:“兄长就算没碰到我,也不过是在穷困上几个月而已,蛟龙虽隐于池,但终究还是回到天上”
贾诩叹道:“你这张嘴啊真是无懈可击我就纳闷,纵横之术因该只有我鬼谷独有吧”左慈笑道:“我为道人之前是商人,嘴不尖怎么能卖出东西”贾诩叹道:“世家大族子弟唯有你却独爱经商,真是奇了”左慈说道:“我所喜者,易也正因为易,方才学道”贾诩点点头,深以为然。
如果不是喜爱钻研,就是再有天赋,也不会和左慈这般,而立之前就收了徒弟,要知道这个年龄的道士一般离着出师还远呢
虽然是食不语,但左慈和贾诩两人此时都忘了这一条,他们越说越带劲,整个屋子仿佛已经遗忘了还有一名妇人和儿童。贾诩大醉,指着屋顶,在骂着什么,发泄出来永远比憋着好
这仅仅是刘启所见贾诩少数真情流露的几回之一,自打师傅走后,贾诩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面具脸,看谁都笑眯眯的,只是令人觉得很不舒服罢了
第二日,贾诩病休了,喝酒喝的头痛,自然是和左慈继续“滚床单”,准确说,是两个臭男人同塌而眠。
刘启起来的倒早,鸡鸣而起,随后穿上衣服洗漱,打了一套五禽戏,不管是养生还是实战,这套几处刘启越练越沉迷其中。贾氏很意外,似乎没想到刘启很是勤奋,她做了饭后,便到后院去喂养的几头小猪。不得不说,贾氏养猪在事实上便已经说明了贾家的窘迫。
刘启完全没有料到,因为他的缘故,使得贾诩的家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贾氏由于调养好了身体,长子贾穆也提前降生了。不得不说,有时候蝴蝶的翅膀真能扇出伟大的飓风
刘启打完拳后,又用凉水冲了个澡,不得不说句。他这一世的身体要好多了,要是上一世么,一用凉水洗澡必然感冒,十足的宅体质。刘启换了身新衣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盯了好半晌,方才出了门,只是这“臭美行径”又令贾氏吃惊不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