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间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女子的娇笑声。太常低下了头,张让非常有兴趣的盯着太常看,不过张让非常有“艺术”的使太常没有产生这种想法,因为张让此时声音非常严肃的与他商讨一些事情。不过太常此时若是抬了头,则会现张让的脸都快要笑开花了。能看士人好戏的机会可不多啊
汉灵帝出了房门,正准备活动两下,随后就看到了张让以及身后的那个人。灵帝尚未作,身后的女人“啊”的一声高叫响彻宫禁。灵帝“哼”的一声,女人似乎是醒悟到了什么,“啪”的一声赶紧关上了房门。太常没敢抬头,他是知道皇帝的恶趣味的,除了有身份的女人,其他的女人统一穿着开裆裤,不过卫兵并没有进入内宫。所以皇帝也没损失什么,至于宦官,天啊,那是正常男人么
灵帝的腮部不停地抽着,声音有些异样,但也能勉强压住,说:“你一大早找朕作何”字有些一顿一顿的,不过听的人却觉得此时似乎有万仞大山压了下来。太常跪倒了地上,说:“臣,臣昨夜。夜”灵帝看到臣子的表现有些满意,那口气消散了不少,冷淡的说:“慢慢说朕听着呢”
太常舒了口气,说:“臣昨晚下属太史令夜观天象。现黄巾气运大涨,主星已稳,另白虎犯北,恐不利于我军”灵帝面目有些铁青,虽然他略通些天文,但还是抱着些侥幸说:“不要说些玄虚的”太常说:“如果天象未错。恐怕张贼短时间不会死,而且冀州恐怕有所变故”灵帝低喝道:“一群废物”随后灵帝对张让旁边的小黄门说:“下旨令大臣来德阳殿”太常此时赶忙告退,灵帝没说什么,脸色一片阴霾。
灵帝走了走,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召过张让,指了指屋内,右手凭空砍了下去,张让点点头,灵帝唤过一个小黄门去另外的宫殿准备换衣服。张让等灵帝走后,冷笑了一下,挥手就把他的心腹唤来,进了那间屋子。
屋里的女人神情还没恢复,脸色有些不太正常,胸口一起一伏,香汗淋漓。女人看见突然进了几名男人,下意识捂住了下身的羞处,不过看到是宦官后,反而放了轻松,说:“你们进来干什么”张让冷笑一声,说:“怎么,前几天的时候还嘴巴甜甜的,这时候就这么臭啊”旁边的一名心腹说:“怎么,这时候还想做着美梦相当凰,等着吧,你永远就是只麻雀”女子气急,说:“你”张让说:“你什么你奉皇帝旨意,赐你全尸”女子张大了双眼,根本没有相信。张让右手摸着女子的脸,说:“多么姣好的面容啊一点头脑都没有哼”一挥手,两个黄门先绑好了女人,随后用湿湿的布一层一层的盖在女人的脸上。
张让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女人,说了一句:“不就是进了个男人么,在皇宫里大惊小叫,生怕卫士听不见么,让陛下找不痛快”张让抹了一把女人的脸,女人的眼睛合起来了,张让说:“死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省的下去说我坏话哈哈哈”
德阳殿算是洛阳宫里较大的宫殿了,如果安排好了,说不定能站满万人。皇帝的情绪有些低,肥胖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口里听着太常将一个时辰前的事又重复了一遍。灵帝抬起手,说:“你们有什么看法,说说”袁隗看看周围大臣,尤其是右旁那肥肥的身影,不屑的笑了声,那个肥肥的人是何进袁隗清了下嗓子,周围大臣的议论声瞬时停了,袁隗说:“如今之策,当另派人引军去冀州,同时布号令各地豪强可组军队共抗黄巾”灵帝“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众位大臣立即低下了头,一时间宫殿里静的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灵帝忽然哈哈大笑,说:“还有别的方案么都说说看”大臣你观我我观你,似乎集体变成了哑巴,足足沉默了半个时辰。灵帝冷笑,说:“传旨,拜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引本部军外加京禁三万众出冀州。”灵帝看了看大臣,恶狠狠地说:“董卓为副帅太尉所言,再议”灵帝起了身,肥胖的身躯此时竟然如风一般轻盈,霎那间出了宫殿,只留下大臣的议论声。袁隗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心急了,没能争取更大的权力。
清晨,卢植大营,汉军的大旗顺着东南风飘着,士卒们饱餐了一顿,进行日常的操练。与之不和谐的,就是某一处传来的公鸭嗓子“朝廷养着你们不是光练练的”左丰的脸有些惨白,声音有些虚,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天了,除了居住条件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问题那帮子天杀的士卒私下的乱传的坏话以及卢子干的那张臭脸,总令左丰窝火。
广宗城头依然挂着免战牌,大大地“免”字,迎着初升的朝阳刺的眼有些生痛。虽说左丰好财,但他也知道打仗的钱如同流水一样,说不定在湖面上想用石头打个飘都不一定荡出水花,左丰可以想象到汉灵帝肥肥的脸上此时是多么的愤怒。当然左丰不会告诉别人,皇帝的小金库在平时“死守”的时候,也会往外漏一点点的,所漏的那一丁点就是皇帝给宦官的私钱,只不过这点瞒过了外廷,仅有当事人知晓罢了,这也是宦官忠于皇帝的主要原因面子有了,钱也有了
卢植有些厌恶的看着某个不自觉的“天使”,甚至心里有些后悔他应该在左丰进军营前找死士把他杀掉,宦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卢植的想法并没有瞒过刘备,只不过当时刘备认为天使很快就走,而劝住了卢植,刘备万万没有想到怕死的宦官因为五铢钱的魔力而胆敢留在军营里。
卢植其实也有些烦躁,甚至这几天心里总是很不踏实,隐隐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卢植文武双全,曾官拜庐江太守,治军也是很有一套的。卢植抓了抓头皮,把从出京到广宗一路的历程又想了好几次,隐隐间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总撞不开那道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