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观的自己看的很清楚,担当这个村长,风无伤并不是为了权力,而是那内心深处的责任!在这一点,风无伤发挥的淋漓尽致,他有这个才能,也有这个意志,更有这个心!”
“这才是这真正的汉子啊!虽然劳累,虽然疲惫,虽然费心,却还是依然坚持着默默的付出,依然地做着自己可以做做到的一切!”
“不管自己是否喜欢,风无伤都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自己的追求,转而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带领着他们走出迷茫,走出困惑,找到理想,走出希望!”
“这才是男儿的楷模啊!”
“如果有一天,这个地方需要我的付出时,我会这样么?”刘启转而扪心自问。
过了一段时间,刘启在心里给出了一个答案,“虽千万人,我往已!”
对的起本心,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帮助需要自己帮助的人,放弃那些虚无的追求又如何?放弃生命又如何!
不由自主的,刘启想起了那些和无理智的四阶沙虫们搏斗的汉子,那些人为了守住身后的家园,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还与那些沙虫同归于尽,尽可能杀一个威胁家园的存在!
一幅幅那些搏斗的画面,在刘启的眼前浮现,渐渐的汇聚成了简单的几个字:为了家园,放弃生命又如何!
本心猛然触动,略微看到了前面的灯光,有了目标,有了准则,比之前更加清明!刘启整个人也是更加的有斗志、更加的有活力!
“就让我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吧!”刘启的内心,猛然间发出了这一狂吼!
清醒过来,刘启感觉到自身的变化,有些感叹,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本心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境界得到了提升,虽然实力没有增加,但是内在的气韵更加的飘逸,向着自然贴近!
随即廓然迈步,在走过风无伤的身边时,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没有头脑的话,“风无伤,你真的很伟大啊!谢谢你的精神,也谢谢你的人。”
风无伤闻言,立刻愕然的愣在那儿,不明所以,看着刘启那毫不停留的阔步、那轻快的身影、以及那略有喜悦的作态,脸上糊涂万分。。。
刘启的脸上荡漾着笑意,飘然离去。。。
很快,刘启就离开了希望之地,出了自己那漫步天上地下的“隔离幻影罩”,那个对于这里的村民做了“准出准入”权利的“隔离幻影罩”。
但刘启并没有施展瞬移回到旁院,而是继续保持着“鲁神医”的形象,沿着静静的小道,悄然走在这虫子鸣叫的暮色之中。。。
本心如今那同明镜一般的存在,照亮了一些东西,点燃了一些激情,模糊中隐约能看到那前方的人生之明灯,虽然还是看得不大真切,但至少有了前进的方向。
同时,本心的明净带来了精神的愉悦,抹去了一些无所谓的人生干扰因素。
在这样坦然随意、几乎毫无意识的行走中,刘启渐渐的放开了自身的限制,本能地仅仅依靠身体的敏捷,任其自然、快速的掠过着幽静的山间小道,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
只见一条模糊的暗淡、灰色影子,迅速的在山野间飘过,如同那虚幻的幽灵一般,身影很快,却了无声息,甚至连那穿过的树叶都没有动一下!
一闪而逝,那些障碍物,无论是树枝、树叶,还是灌木,还是那偶尔在夜间捕食的野兽,都如同原本就不存在一般,直接将之越过。。。
当穿出小道、回到通往集市正路的一刹那,刘启从那无意识间清醒过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确实到了集市的边缘时,微微露出吃惊之色,随意愕然,也带着喜意。
回味了片刻,刘启发现在那种状态下,自己的身法更加的快捷,更加的协调,更加的符合自然规律,如同进入了某一极高境界一般,达到“本源”的层次。。。
似乎,那种莫名其妙的身法与紫木变结合在了一起,行动起来,无声无息、无迹可寻,同时又迅捷无比,能够穿越一切障碍之物!
这让刘启惊讶之际,流露出淡淡的喜悦,也有一丝惋惜之色,“真是奥妙至极的身法,真是隐藏真身、疾驰夜行的好手段!可惜,醒过来之后忘记了大多部分,如今无法运用。。。”
随即,收起种种思绪,刘启发现此时的集市上,或许是由于天色已晚的原因,虽然还有人来人往,但是并不热闹,反而能让人生出“淡淡的离别之情绪”。
看着街道两边那小店前面都挂满了白布,而且还摆着一些水果贡品,刘启才想起了那数百与沙虫对战的勇士们,想到了那些为了这个镇子而献出生命的英勇斗士们。
内心闪过一丝敬重,刘启不自觉放缓了脚步,以防惊扰了已故勇士的英灵。。。
这一战,死了很多精英,本地的那些勇士,肢体尚存的已经厚葬在那战斗之地,找不到尸骨的同样在那战斗之地刻上了石碑,记上了它们的名字和功绩。
那些故去的勇士中,大部分都是外来者,镇衙大人也已决定厚葬他们,并且成立了一个专门小组,进行他们身份的核实,然后整理出来,将他们同样载入石碑,供世人祭拜!
只是,这些人囿于某种原因,假名居多,无疑使调查难度增加了很多。
路过路易家的客栈时,刘启听见了里面传出的吵闹声。
本来,刘启没有去看的心思,但随意扫视了一下,发现是马虎时,就有了一点注意,对于此人和其手下,原本就列在了“必杀”的名单之中!
只见那马虎,正拽着掌柜的脖子,凶狠道,“你没见过我的同门?他们三十一个人就住在这儿,这是来之前我们就约好的,就在着路易客栈!怎么?你这里不是路易客栈么?”
那掌柜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说道,“你这个莽汉!先把我放开再说,你这样我怎么说话?有事慢慢说,不用急成这样,再说,我这里住数百人,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
马虎似乎怒气稍减,将他放了下来,但那凶狠的眼神还在瞪着他。
这时,就看那掌柜整了整衣衫,有些不满的看了马虎一眼,随即说道,“要说三十一个外来者,像你这样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印象,只是他们都退房了,前天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