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灏君揉揉额头,“这事儿等我们回去再说吧,在这里也不方便。”
看着他这样子,明显是不想说。
穆宛烟也不强求,神色却是淡了下来,“随你的便。”
看着穆宛烟这样,玄灏君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女人啊真是难捉摸。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反正你怎么做都是错的。
苏庸谈完之后,就起身告辞了。玄灏君也趁机一起离开,穆宛烟要留下,凤樨自然是说好,把二人送出去,回来的路上,就看到正在努力修补阵法的无忧。
这孩子也是苦逼,每天柳殷都会给他弄几十个阵法,然后把阵法毁个七七八八的,让他补阵!
啧啧,这可真是个技术活。
不过无忧的阵法进步神速,确实很有成效啊。
凤樨跟穆宛烟没去打扰正在愁眉苦脸布阵的无忧,拐个弯去了锦鲤池边的亭子里说话。
请安送上茶点来,就弯腰退了下去。
清风徐徐,阳光正好,二人靠在栏杆上,品茶赏鱼,好不惬意。
凤樨看着穆宛烟就说道:“你成亲后过得怎么样?这些日子实在是事情太多了,一时也顾不过来,她那个姨母跟表妹还老实吧?” 穆宛烟托着茶盏的手僵了僵,然后就说道:“就那样吧,虽然不敢明着做什么了,但是贼心不死,有事没事的总想搞出些事情来。不过,生杀大权在我手里,她顶多也就是在狐族卖卖惨,翻不起什么大
浪来。”
凤樨沉默一下,看着穆宛烟淡漠的眼睛,“你是不是现在后悔了?”
后悔嫁给玄灏君了。 “凤樨,说实话,喜欢一个人跟嫁给一个人,真是不一样的。喜欢的时候,你无所顾忌,满心想着只要嫁给他就好,什么委屈都受得了。但是一旦结婚后,你的耐心,你的喜欢,就会被生活慢慢的抹干
净。”
穆宛烟看着远处一簇簇的花,开的正漂亮,就指着那花说道:“以前我也是一朵花,现在嘛,大约只是那花上的一朵烂叶子罢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凤樨觉得穆宛烟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想想她以前,再看看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 “大约我们这一桩婚姻中,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是我主动喜欢上他吧。”穆宛烟回了一句,看着凤樨,“你跟我是不一样的,明王待你的好,瞎子也能看得出来。但是玄灏君不一样,他……的确是不错,
但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东西,我只不过是他妻子位置上的一个名字而已。”
这问题可就真的打发了,这都怀疑人生,怀疑爱情了。
凤樨知道必然还是出了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不然穆宛烟不可能这么消极倦怠。
一时半刻的凤樨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说道:“要是真的过不下去,大不了不过呗,你其实也不用委屈自己。”
穆宛烟嗤笑一声,看着凤樨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自在呢,凤樨,我不是你,我对家族是有责任的。哪怕是死,我也得吊死在玄灏君妻子这个位置上。”
这话就有些太悲凉了。
凤樨轻叹一声,“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我总觉得玄灏君不是薄情的人,是不是狐族里的其他人对你有恶意啊?”
穆宛烟看着凤樨,就道:“就好比,一只大白兔,跳进了狼群中。他那姨母自幼在狐族长大,那表妹更是与人相熟,宛若自家。我一个外来人,不过是融入不进罢了。”
穆宛烟这是被其他人给排斥了啊?
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凤樨蹙眉,低头想了想,“那玄灏君知道还是不知道?”
“谁知道呢?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知道了,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我跟族人生口舌。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一多,他估计也会想,我这么个没用的人,连他的家人都笼络不住。”
穆宛烟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悲凉,“凤樨,早知今日,当初我就死也不嫁给了他。”
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总要想个辙儿才是。”
“我要是有办法,何至于愁眉苦脸的。”穆宛烟道,“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爱咋咋地吧。”
“夫妻之间,贵在坦诚。我想你应该跟玄灏君好好地谈谈这个事情,交谈之后没有结果,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你不能没有交谈就定了死罪啊。”凤樨劝说道。
穆宛烟沉默半响,却没有回答,只露出一个苦笑。
长叹一声,看着凤樨就说道:“算了,不说我的烂事儿了,我有件大事儿要跟你说的,差点都忘了。”
“什么事儿?”凤樨就问道,现在还有什么大事儿。
叶倾寒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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