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们反而迎难而上。
这是要跟凤樨一战到底的意思?
司家家大业大,人才辈出,凤樨独自一个,独木难支。
的确是柿子捡着软的捏,容羽心中气恼。
他自认为对凤樨很好,但是现在看来,外人未必就是这样看的。
至少,一旦出现什么意外的时候,大家不认为自己,会排除一切站在凤樨身边。
不然的话,也就没有这次的事情了。
司家,不仅是要打击凤樨。
其实更多的是,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说到底,还是自己连累凤樨了。
而凤樨,之所以坚持要自己出手,其实也是因为她看穿了这件事的本质。
她要亲自击败司家,就是要对着众人展现她的能力。
凤樨,从来不是菟丝花。
她从来都是那笔直笔直的树木,无惧风雨,无从攀折。
容羽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挫败,感觉的到了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的无奈。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丹房的门打开了。
凤樨一走出来,没想到容羽居然会在这里等她。
愣了一下,这才走过来看着他,“怎么在这里等着?”院子里太阳好大,也不怕晒黑了。
“做完了?”
凤樨笑着点头,“那是,这点事情能难倒我吗?”
“凤樨,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
“说什么呢?跟我分的这样清楚,是不打算跟我过日子了?”凤樨笑眯眯的问道。
“胡说。”
“所以,做什么分这么清楚?”凤樨就有些不高兴了,用十分危险的目光看着容羽。
容羽:……
被恐吓到了!
凤樨扬扬手里的小瓷瓶,对着容羽说道:“这么一小瓶东西,能让司家战斗力损失一大半,信不信?”
这么狠?
容羽还真是有些吃惊,看着容羽说道:“你要知道,修为高的人,其实是能避毒的。这些东西对司家修为低的有用,但是对那几个老家伙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凤樨挑挑眉,“那是别人的东西,可我的东西不一样。任凭你铜筋铁骨,也得倒在我的药瓶下。”
容羽看了凤樨一眼,知道她的本事,她这么一说,容羽就知道这东西一定会用处的。
“你打算怎么做?”怎么让人毫无声息的中毒才是最难得一步,司家的几位族老,又不是谁都能轻易见到的。
见不到人,怎么下手?
凤樨挑挑眉,看着容羽低声说道:“你忘了,咱们这里还有柳殷呢。”
容羽恍然大悟,柳殷是木族,木族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法。司家的族老院子里不可能没有草木的,凤樨还真是……
现在,他已经能预料到司家的惨状了。
招惹谁不好,偏要来招惹凤樨。
这样也好,让容族的老家伙们看看凤樨的手段。再阻挠他们的婚事,他就吓唬他们,不阻挠凤樨对他们下手!这个方法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