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一动不动,像是被寒冰冰封了一样。
迷柳惊愕的看了凤樨一眼,然后垂下头,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抵到了墙上,退无可退。
容羽看着凤樨,目光之中也有几分惊愕,不过在鸿蒙大陆的时候,见过多次凤樨发怒的样子,只是这次比之前更严重些。
然后看着凤樨面前,排排站的灵宠,心中不免觉得这场面莫名的有些喜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褒光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我当时明明是好声好气跟那头麒麟说话的,谁让他瞧我只是一只鸟,居然蔑视我,我当然要教训教训他。你要知道,我的尊严被蔑视了,难道最为
主人的你,脸上就有光吗?”
“说的真是冠冕堂皇,义正词严,真是令我好生感动。”凤樨一个字都不相信,此中必有缘由。
褒光一张鸟脸都涨红了,瞪着凤樨,怒火上头一时间忘了惧怕了,“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骗过我了,你有不良记录,信誉受损。”
褒光:……
凤樨知道褒光肯定隐瞒了些什么,龙炎那里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凤樨就看向了无忧。
无忧被凤樨的目光一扫,整根木头更加僵硬了,对上凤樨的笑容,他都要哭了。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觊觎水麒麟的鳞片,我不是想要抢他的鳞片的……”无忧瞬间住了嘴,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无忧,你个傻子,你怎么都说出来了?”褒光怒了,她就知道这个傻货是个靠不住的。
褒光很上心,有种被兄弟不小心插了一刀,他还不能抱怨的感觉,这是一种多么生不如死的感受啊。
凤樨的目光半眯起来,“你想要那水麒麟的鳞甲做什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麒麟一族最珍惜的就是她们的鳞甲,轻易不会给人的。人家不给,就把他打成重伤了?”
“才不是,是那水麒麟先伤了无忧,我才揍他的。你看,无忧这里秃了好大一块。”褒光急了,扒拉开无忧的叶子,果然有一处的枝蔓带着一片伤痕,枝叶都断掉了。
这真是一笔糊涂账。
“那你们觊觎人家的鳞甲在前,也是你们不对。”
“就要他几片鳞甲,小气巴拉的。”褒光怒道。
“别人要是要你几跟羽毛呢?”
“谁敢拔我的毛?”
“那你为什么要人家的鳞甲。”
褒光目瞠口呆对不上话来了。
凤樨看她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褒光的性子实在是太霸道了。
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龙炎,心里就更有怒火,就道:“褒光的修为受我拖累,必然是打不过那水麒麟的,能把他打成重伤,是你的功劳吧?”
龙炎:……
蛇身不自在的动了动,力持镇定,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谁跟褒光过不去,我就跟他过不去。”
凤樨呵呵一笑,“现在我跟她过不去,你是不是也要跟我过不去?”凤樨这话说得十分的轻柔,但是却令龙炎毛骨悚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