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诸葛亮对于当前的状况缺乏足够的信心,其他的谋士也是如此,能够将天下的情况看的更加的明白,他们就会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郭嘉的话语,虽然被诸葛亮当成了强词夺理,但是后面的话语的确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的,而郭嘉更是给诸葛亮在言语上设下了埋伏。
场内的武将见到这等情况,自然是插不上嘴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唇枪舌剑的争论着,不过从厂商的形势来看,却是郭嘉占据着上风,从两人的神色间就能判断出来,郭嘉神色自若,偶尔放声大笑,诸葛亮的神情则是显得有些严肃。
郭嘉在武将的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而郭嘉更是长安军征战益州的军师,军中的将领对于郭嘉极为敬佩,郭嘉在军中的成就是一次次的努力换来的,谋士在两军交战的过程中有着重要的作用,这一点君主都是明白的,普通的谋士与顶尖的谋士却是有着很大的差别,不然的话,刘备当初为何费尽心机想要得到顶尖的谋士相助。
最初的时候,吕布在谋士方面比之袁绍和曹操是处在劣势上,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布麾下的顶尖谋士却是多了起来,贾诩、郭嘉、庞统、李儒、沮授之流,皆是智谋之士,谋士底蕴上的身后,在以后面对敌军的时候,将会占据着更大的优势。
多处的战争,对于谋士的需求就会变大,而吕布麾下的谋士,却是让诸侯羡慕不已,郭嘉、贾诩更是顶尖谋士中的翘楚,在一场场的战斗中,两人已经展现出来他们的实力。
吕布轻咳一声道:“孔明,大汉既然腐朽了,就会有人站出来将其推倒,如果是固守成规的话,难有更大的进步,就如同本王治下,但凡是发现不足的地方,就会及时的做出纠正,若是因为祖宗之法不可改变的话,难道就坐视这等缺陷存在吗?”
“汉室衰弱,诸侯四起,刘备存在着什么样的心思,以孔明之眼力自然能够看的出来,无论你有多少花言巧语,而今你已经成为阶下囚,而本王则是益州战场上的胜利者。”
诸葛亮闻言沉默了,吕布的话语给人的感觉虽然很不舒服,却是有着道理,成王败寇,胜利者才能笑到最后,刘备在益州战场上的失败,想要重新在诸侯之中崛起,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诸侯不会给予刘备这样的机会,诸侯之间明争暗夺,为了利益大打出手,汉室成为他们能够利用的工具,真是的情况但凡是有些智谋之人就能看出,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都想要的是借着汉室最后的威严,来为自己获取最大的好处,诸侯之中,唯有曹操没有称王,不是曹操不想,而是当前的形势不容许。
诸侯的野心,造成了大汉的动荡,而吕布在这场动荡之中收获的是最多的,如果放在大汉强盛的时候,就凭借吕布做下的事情,就足以让吕布死上数回了,然而吕布却是一步步的在诸侯之中崛起,世家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行走在对抗世家道路上的吕布,却是越来越厉害,这对于其他的诸侯而言带来的不仅仅是震撼。
一名诸侯对于治下的情况有着多少的掌控,他们是清楚的,世家的存在对于治下有着何等的影响,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也愿意如同吕布那般,让治下的世家彻底的安分下来,然而他们却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世家对于他们形成了一定的牵制,如果从根基上动摇这些世家的话,引起的动荡非是诸侯愿意看到的。
不过世家的力量的确是不容小觑的,当世家的力量聚集在一起的时候,起到的作用极大,诸侯想要崛起,依仗世家的力量,速度会更快。
经过大汉数百年的发展,世家拥有着深厚的底蕴,他们之间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眼下这些事情,与诸葛亮已经没有关系了,益州军的战败,就意味着刘备已经黯然退出了益州的争夺上,凭借南部郡县的兵马将益州从吕布的手中的夺取过来,没有表面上那么的简单,纵然是南部郡县的兵马很是精锐,但是与益州军的兵马相比肯定有所不如,不然的话,这些年南部郡县的官员不听从州牧府的命令之后,肯定会有进一步的动作的。
再说就算是刘备到了南部郡县,又能有什么样的作为,孤身一人难道去凭借汉中王的名头压制南部郡县的官员吗,手中有实力的南部官员,会甘心听从刘备的命令?
之前他们愿意听从刘备的命令,从南部郡县调动兵马,准备驰援成都城,乃是因为益州富庶,南部郡县的官员想要染指其中,如今的情况发生了截然不同的改变,南部郡县的官员同样是有着野心的,他们若是能够夺占益州富庶的郡县的话,何乐而不为,至于说听从刘备的命令行事,恐怕没有表面上想的那般的的简单。
益州面临着当前的局面,诸葛亮的心中何尝不悲哀,辅助刘备,原本想要让刘备在乱世中成就一番事业,这样的话,他也能展现自己的才华,对于刘备,诸葛亮的确是比较看重的,谁知道吕布的手段能够这般的厉害。
面对诸侯联军的进攻,竟然能够胜利,诸侯联军征战并州,就是吕布走向更加强大的转折点,袁绍的败亡,让吕布发展少了牵制的力量。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在下不会皱一下眉头。”诸葛亮沉声道。
吕布则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琦,当年在襄阳城外的时候,刘琦的面色给人的感觉是酒色过度,而今再次见到刘琦,给吕布的感觉是病入膏肓,刘琦在荆州和益州沉迷酒色之中,如今看来,没有任何的错误。
不知刘琦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需要两名士卒在一旁架着才能勉强站稳,这等情况让宫殿内的将领鄙夷不已,皇帝做到了这种地步,的确是太过失败了。(未完待续)